意在被她掌握的粗胀上面。
他根本不敢动弹一分一毫。
许嘉世紧张的眼睛都泛着红血丝,眼尾染上了浓重的红,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什么时候许少爷经历过如此让他紧张的事,怕是从小到大用手指都能数得上来。
他秉着呼吸,生怕这女人不知轻重又或者是故意手重几下,他的后半生可就完全葬送了。
刺痛和微麻的感觉环绕在囊袋附近,好几次,许嘉世都能感受到那尖锐的齿口擦过他的睾丸。
陈瑶倒是体贴,用手扶着他的阴茎,似乎下定决定要把他周围的毛发全部剃干净。
但陈瑶那些故意为之的动作,真是要把许嘉世逼疯了。
她手指挑逗他的铃口,顾及他的两颗囊袋,从下至上的慢慢用力缩紧的撸动。
漫不经心。
许嘉世想让陈瑶认真点,她另一只手可是掌握着他的生死,她的态度却这么随便不端正。
但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让他暂时忘却自己的命根子的生死攸关在这个女人手上,双重的刺激让他头晕炫目。
就连自己怎么射的,他都没有了印象,还是陈瑶把他射在她手中的精液嫌弃的用他的衣服擦拭干净,他才反应过来。
致命的快感让他的头脑都空白了。
这样也能射,还真是死到临头都想着快活。你自己说你贱不贱。
贱。
他开口,脸上的红潮还没褪去,他看着陈瑶挑眉,头扭向一边,不再看她。
她不就是想要这么羞辱自己么,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低贱的不能再低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