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姝翻了个白眼:“我才不过去。”
走过去就会被他掐脸。
沈嗣又不是纸糊的死人,每次吃醋就发疯,搞得她就很不好受,膝盖疼喉咙也痛,腿都动不了张不开。
张玠深深望着她的眼睛:“真不过来?”
阮明姝下意识攥住了沈嗣的袖口,连忙摇摇头:“不过去。”
张玠说:“那就算了。”
他并未多留,而是跟着领路的小僧去了佛堂。
这间院子里供奉着一尊大佛,平日特意锁上院门,非富即贵者不得入内。
张玠看见了主持,将怀里仔仔细细包起来的这对东珠软镯拿了出来,轻轻搁在案桌上,“这是她的东西,烦请师傅做个法,我想锁住她。”
他就是阴魂不散。
僧人擅长做法。
可这般要求,他们从前闻所未闻。
先前这位张大人是提着刀进了寺庙,主持被他逼的没有办法,执念已经成劫,划都划不掉。
——
阮明姝没想到离开护国寺的时候,还能那么不走运的碰上张玠。
不过这会儿张玠的脸色比早晨好看多了,腕上多了一串佛珠,他的手好看,戴着佛珠看起来更好看。
张玠甚至对她笑了笑,狡猾的双眸弯起浅浅的弧度,“明姝妹妹要回去了吗?”
阮明姝胡乱点头,抓着沈嗣的胳膊,笨手笨脚爬上马车,用力合上车帘,不再去看那张漂亮阴柔的脸。
沈嗣坐在她身旁,他虽没将张玠放在心上,但是阮明姝和张玠说了几句话,他心里还是不太高兴的。
但是沈嗣没说出口,因为几句话就不满,显得他未免太小气,斤斤计较。
于是,沈嗣只好用亲她这种方式来发泄心中的躁动。
他捏着她的下巴,先是舔了舔她的唇瓣,随后探出舌尖,与她的唇舌纠缠在了一起。
口齿生津,绵密发麻。
沈嗣的另一只手漫不经心捏着她的后颈,故意揉捏那片敏感柔软的肌肤。阮明姝整个人都软瘫在他怀中,气喘吁吁,媚眼如丝,她快被亲的没力气。
沈嗣是饕餮吗?不知餍足。
阮明姝眼中含着汪汪的春水,气若游丝:“夫君…”
她抱怨道:“舌头麻了。”
沈嗣看着她有点失神的媚态,心里得到了某种程度的满足感,他缓缓放过了她,安抚性摸了摸她的后颈,“怪我又失控了。”
阮明姝踢了他一脚,果真是在寺庙里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后,许的愿望都不灵验了。
沈嗣哪里是她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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