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自己也确实对她无可奈何,可见谢姝月这般态度,心中的不满早就累积的不少,怒言道∶“你可还记得你是侯府中人,现在这般恣意妄为,若是传到皇宫,陛下怪罪下来,整个宣平侯府都要受到牵连!”
“说完了吗?”
谢姝月满不在乎地吹了吹自己的指甲并不存在的灰尘,淡色的指甲没有染上蔻丹,姝艳的容颜也因着今天的素净打扮添了几分清丽,看着无辜且温婉,唯独那张嘴说出来的话却属实不太好听。
“宣平侯既然这么不满,那我明日便自请出府,定不拖累侯府半点。”谢姝月睨了宣平侯一眼,直接越过他走进府门,头都不回地说道∶“别忘了明日之前把我娘的遗物还我。”
“……逆女!”
一字一句皆戳着宣平侯的肺管子,气得他脸色铁青,望着谢姝月逐渐远去的身影,咬紧牙关只吐出生硬的两个字。
“父亲,没事的话我也进去了。”
谢轻寒才不愿意管宣平侯生不生气,随便瞥了一眼,干脆利落地合上了手中的折扇,便要去追谢姝月。
刚刚马车上一事还没能说完,便被打断了,现下他还是得在于谢姝月商量一下,免得她一时间做出什么破格之举
“等等。”宣平侯连忙将人喊住,轻咳一声,面色强行镇定了下来,犹豫了半响才道∶“寒儿,我看你似乎与月儿颇为投缘。”
“妹妹天性率真,自然是讨人喜欢的。”
似乎是故意想气宣平侯一把,谢轻寒含笑说道∶“而且妹妹才回上京不久,父亲也该多包涵些才是。”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宣平侯表情僵住了,其实不仅是谢姝月,谢轻寒自幼也不养在他身边,或许是因为有镇国公教导的缘故,他常常会觉得自己都猜不透这个儿子的想法和用意。
“父亲有话直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