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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玄铮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了一跳,但他还是率先镇定了下来,连忙扶住差点自己把自己绊倒的谢姝月,直到她安安稳稳地双脚着地,他才站起身来帮着她一起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衫。
管家似是也察觉到了里面不同寻常的情况,在敲了一次门之后又再次陷入了沉寂,望着已经黑下来的天色,极为有耐心地含笑站在门外。
过了许久,门内才传来殷玄铮让他进来的声音。
管家心下了然,推开门时状似无意地向一旁看了过去,谢姝月正坐在桌边低头不知摆弄着什么,看着毫无破绽,但她红的快要滴血的耳朵却无情地将她给出卖了。
手上的卷宗被整整齐齐的摆到了桌子上,已经有些泛黄发脆的书页彰示着它的年代之久远。
“这些是什么东西,也是大理寺的卷宗吗?”
谢姝月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桌上的卷宗,最外侧的封皮只写了日期时间,并未曾像是普通的卷宗一般写明地点与事件,而上面有些模糊的时间距今也已经有十数年之遥。
“林州最近又爆发了时疫,此事来的有些蹊跷,怕是其中另有隐情。”殷玄铮没有直接回答谢姝月的问题,而是主动提起了一个看似无关的话题。
“怎么又是与林州有关。”谢姝月闻言眉心微蹙,又补充道∶“这个季节多感风寒,但并非是时疫盛行的时候,应该很快就会被控制住的吧。”
殷玄铮摇了摇头,主动翻开了一页卷宗,指着上面的时间和数字道∶“同是在林州,也同为秋天,死亡人数众多,只怕这次也并非只是时疫这么简单了。”
一个又一个触目惊心的数字和地点刻在纸张之上,谢姝月心头一颤,难以置信地大胆猜测道∶“这难道就是多年前林州瘟疫一事的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