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逐渐化脓生疮,时刻提醒着她过往所发生的事情。
“要说是损失惨重,那可就多了去了。”见殷玄铮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谢姝月勉强打起了精神,像是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一般细数道∶“做局的睿王无功而返,宣平侯受众人讥讽,马姨娘痛失爱子,李姨娘……”
“……李姨娘获罪入狱。”谢姝月停顿了一下,难以置信道∶“你的意思是秋菊是为了借此除掉李姨娘,这才杀了恒儿?”
殷玄铮微微颔首,“正是如此。”
“但李姨娘不是与秋菊是一伙的吗,她们又怎么会自相残杀,而且还是以这样一种方式……”谢姝月手指紧了紧,语气都变得有些急迫∶“万一李姨娘指认了秋菊,那不就全然功亏一篑了。”
“一个潜伏侯府十数年的卧底竟没有找到半分线索,甚至还生了个孩子和和美美地过着日子,南疆又怎会轻易放过她,干脆再换个卧底来寻,寻个光明正大的由头将李姨娘给杀了,既能获取大家的信任,又能以绝后患。”
“至于罪名,李姨娘不敢不认。”殷玄铮伸手将谢姝月的头发绕到了耳后,解释道∶“她的家族尽毁是不假,可是她还有谢雪柔这一个女儿,若是她敢反驳,当天谢雪柔便会身首异处。”
“所以说,矜矜。”殷玄铮话锋一转,忽而握住了她的指尖,轻声道∶“谢子恒之死,你没有任何的过错,更无需为此而自责难受。”
谢姝月的眼圈微微泛红,原本想要遮掩的动作僵了僵,下意识地便回握住了殷玄铮的手,想要汲取那一份温暖。
两人彼此无言,不知沉默了多久,谢姝月才又主动翻开了那些繁杂的卷宗,声音微低不像从前一般清亮,“如果能弄清楚这本林州游记的来历,那我们就离真相不远了。”
殷玄铮明白谢姝月是故意在岔开话题,但什么都没有揭穿,顺着她的话继续道∶“上面模糊的地名我已经让人誊抄了下来,在地图上做好了标记。”
“你忙你的就是了,我自己先研究一会。”谢姝月打了个哈欠,下巴搁在卷宗上,对殷玄铮绽开了一个笑容。
桌案旁的折子还剩了不少,自打盛帝病重,殷玄铮作为太子开始监国,正值多事之秋,除了平日里的朝会之外,大臣们递上来的折子都与日俱增,怕是没有两三个时辰是看不完的。
殷玄铮挑了挑眉,没有否认谢姝月的说法,自己慢吞吞地坐到了她的身边翻起了折子。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室内的烛光有些微微的黯淡,窗外雨声潇潇击打着满树残叶,时不时会有一两片落在窗沿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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