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药是谁下的不言而喻,可没想到萧沉下手狠辣直接来了出死无对证。骆烟攥紧了缰绳夹紧马腹往丞相府飞驰而去。
“骆烟,你怎么来了?”温松嵇戴着官帽正准备上轿,一声嘶鸣从背后传来,他回身看着骆烟利落翻身下马。
“相爷。”骆烟表情严肃,“借一步说话。”
温松嵇抬头看了看天,已经快到入殿的时辰了,他锁着眉头道:“上轿吧。”
骆烟刚刚坐稳便开口道了来龙去脉,温松嵇越听面色越是不善,轿子里静了片刻。
“燕国质子……”温松嵇沉吟片刻他轻捋了捋胡子微眯起眼,混沌的眼底是令人看不透的情绪,“原是老夫的错,前些日谣言传来时我并未在意,娘娘虽骄纵了些却并不是个没有分寸的人,如今瞧来倒是我小瞧了那小子。”
骆烟想起那些风言风语,胸口莫名闷胀得难受,他状似无意地掀起了帘子,清晨带着寒意的秋风吹乱了骆烟的心神。
“我会差人好好安抚太后,她还小,在深宫中倒也是为难她。”温松嵇深深地叹了口气。
温松嵇理了理发冠颇有深意地看着他,“骆烟,你要知道你效忠的是大周朝,是陛下,往后切不可草率行事。”他顿了顿看向漂在水上的茶叶继续说道:“今日便随我一同觐见,该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了。”
“属下明白。”骆烟垂眸轻点了下头,心思却早已飘向永康宫。
狼毫跌在笔架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温怡卿双眼迷离也应声倒在榻上,她靠着最后一点羞耻心咬紧牙关努力吞下从喉间溢出的呻吟。眼前一片朦胧,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林君竹缓缓地向她走来。
林君竹放轻了手脚扶起温怡卿的身子,她在不住地颤抖脸颊上泛着的潮红蔓延到脖颈,他垂眼看着呼吸也重了几分。
“娘娘一刻钟已经到了。”他低声说着拉开了温怡卿身上的被褥,纤细匀称的大腿紧紧地并在一起,腿心湿滑得一塌糊涂,粗长的玉势只露出一个小头,花蜜顺着玉势慢慢地滑下,扯出一道银丝在被褥上洇染开来。
林君竹伸手向外拉扯,温怡卿皱着眉头将脸埋进身后男人的胸膛里,娇滴滴的嘤咛声更是让他下腹一紧,火热的肉茎兴冲冲地抵在温怡卿的腰眼。
林君竹握着玉柄施了些力道,偏生穴里咬得紧,湿滑的水液让他几次脱手都没能将玉势抽出,被重重磨蹭过的甬道又蠕动起来反而让玉势深了几分。
“看来骆大人还未能让娘娘满意?”林君竹明知这是药性尚未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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