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温怡卿靠在萧沉肩头半睁眼,她抬手握住腰间配的那枚冰冷的玉佩:“你父王,得的是什么病?”
“自我母亲死后,他差人遍寻巫医,为得长生之法以身养蛊,”萧沉垂眸拉着温怡卿的手往身上带,他低下头用脸颊轻蹭她柔软的手心,“虽得一时之效,但蛊虫赖人体所生,吃的都是人的精血,因此里子愈发亏虚。”
“终有日,气血两亏命悬一线,得裴衫引出母蛊才保住性命,原本强健的身体自此落了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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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怡卿眼皮沉重,也是迷迷糊糊地听个大概,她往萧沉怀里拱,寻着舒服的姿势才安分下来。
“这也是你的手笔?”
萧沉微怔,露出抹笑来,他垂头在温怡卿的额角印下一吻:“如果我说是,你会害怕吗?”
怀里的人仍是闭着眼睛没有应答,沉默良久,久到萧沉以为她重新睡了过去。
萧沉眼底微暗,唇角勾起,更像是苦笑。
“不,”温怡卿慢慢悠悠地吐出一个字,勉强能拽住萧沉叁根指节的手心紧紧攥着,“我的意思是,你没有理由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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