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指凑到云莺眼前,压低声线在她耳边有些恶劣道:“看看是谁家小猫涂个药又发骚了呀?”
饶是一向自信厚脸皮的云莺也被晏淮这一出整得脸颊爬上羞涩的红晕,像是自暴自弃一样逃避式埋在了枕头里。
晏淮见她鸵鸟一样的行为,直接被逗笑。
云莺听见他的笑声,气急败坏地抬起头,将身下的枕头往晏淮身上用力一丢:“你还笑话我!!!”
“我哪有?”晏淮拉出纸巾,慢里斯条地清理双指上的蜜液,一边用如狼似的眼睛紧盯对方浅色的眼瞳。
说完后,又拿起药膏往自己指尖挤了一坨,云莺见状立马不干,嚷嚷道:“不是都涂完了吗!你还挤药膏干什么?”
“谁说涂完了?”晏淮不紧不慢道,“一边涂药一边流水,你说我的药是涂了还是没涂?再说药膏还剩挺多,不涂浪费。”
“差不多得了呗!”云莺咬牙切齿,“不然你还想干嘛?实在嫌里头的药膏多你还能自己把它吃了啊!”
晏淮:“?”
他轻哼一声,勾唇坏笑道:“还嘴硬是吧?我反正有大把时间给你上药,等你下面那张嘴什么时候不流水了,药自然也就上好了。”
云莺听着晏淮这不怀好意的主意,又睨见他腿间支棱起来的那条肏得令人醉仙欲死的阴茎,心底一阵不安,翻过身扯着被子盖上自己的身体。
这些自卫的举动在晏淮眼里不过是他们之间的情绪把戏,不论云莺如何闹腾,晏淮还是不由分说,强硬地束缚住她的双手,掰开她的腿,沾着药膏的双指找准肉穴的方位,轻缓地插了进去。
“嗯嗯啊——”云莺被刺激得发出微弱的呻吟,腰肢不安分的扭来扭去,双手也在挣扎,“晏淮你个大傻逼!放开我!不然事后小心被拉出去秋后问斩!”
“呦,娘娘还是先改改你口是心非的毛病吧。”晏淮也乐意顺着她的话往下接梗。
在云莺挣扎浮动较大的那一瞬间,忽然猛地曲起手指,在红嫩的内壁里轻轻抠挖,又模仿性交的频率一进一出的抽插。
云莺再次陷入情欲的沼泽,被晏淮玩得高潮迭起,又喷了几次,淫水再次浸湿了她身下新换的床单,直到她彻底失了力气,晏淮这才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