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莺基本上没怎么好好的吃过饭,一分钟恨不得掰成两分钟用,所有的时间都被工作填满,神经高度紧绷,也就不觉得饿。
如今初步的稿图已经画完,云莺陡然放松神经,连续不断的紧张感通通化作疲倦席卷全身,扁扁的肚子也承受不住发出饿的信号。
云莺穿上外套,拿了包就跟着晏淮向外走。
晚高峰的路上堵成一片,金灿灿的霞光落满世间。
晏淮今天换了辆宾利,云莺上车后就困得将浅眠的挡板放下遮光,合上眼浅眠。
她做了个梦。
梦见了她跟晏淮一起过的第一个中秋。
十四岁那年,云莺的母亲因病去世,少女穿着黑色的裙子捧着遗照,没有哭,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那幅黑沉的棺材,作为配偶的父亲在葬礼现场不停的流泪,对每一个前来哀悼的客人表示感谢。
做足了一个痴情好丈夫的模样。
但在葬礼结束后的半个月内,父亲时常在外花天酒地夜不归宿,直至那天夜里还醉醺醺的带回一个女人,当即要在客厅乱搞,被刚从补习班回来的云莺撞了个正着。
“你在做什么?”云莺质问他,“妈妈才走了半个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带人回家乱搞了?”
或许是觉得在女人面前被自己的女儿质问很没面子,父亲当即推开身上的女人,一拍桌子就对着云莺吼道:“你就这么跟我说话的?”
“吼什么啊?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云莺也不是好惹的性子,当即就以更强硬的言语骂了回去:“天天在外面乱搞,别到时候得了病直接死床上了都不知道!”
“你!”云志被气得抬手就要打她,结果被云莺顺手拿了个靠枕挡住了。
“你敢打我我马上就告诉爷爷去!”
云家如今的当家人还是云老爷子,唯一的儿子只知道花天酒地不学无术,因此老爷子根本不敢将大权交付于他,甚至特地立了遗嘱,如果他出事,所有的公司股票房产全都归于姐弟俩名下,根本没有云志半分。
云志最怕的就是老爷子,听到云莺要去告状,果不其然,他停住了欲打云莺的手,但大男子主义被自己女儿当众挑衅让他十分憋屈,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过。
于是他只好一把钳住云莺的肩膀,将她半提半推的押会自己的房间。
“你干什么!”
房门一开,云莺被一把甩进屋内,云志阴沉着一张红脸,凶恶道:“等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说完便用力摔上了门,并从外面上了锁。
云莺冲过去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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