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低端被人用剪刀剪断,温热的手指立马摸上正在流水的肉花。
手的主人轻轻拨开外层的花瓣,沿着花穴借助水力向内轻戳,另一只手精准的掐住蒂珠,来回揉搓。
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指肆意玩弄,带来的快感层层迭迭将她淹没。
“啊啊啊——嗯啊——”云莺下意识小腹绷紧,呼吸急促,喘息着满嘴呻吟“呜呜——啊嗯——”
云莺还在适应手指带来的快感,下一秒只觉得柔软的花穴被湿软的舌尖舔了一口,还没等她适应,灵活的舌尖在花穴上胡作非为,一下重重舔过敏感的蒂珠,一下又下滑模仿性交的动作往穴肉里抽插。
“嗯嗯——啊啊——啊——嗯啊————”
云莺被玩得脚趾蜷缩,双手紧抓着顶上的皮绳,指骨泛着白。
晏淮如同跟面前嫩红的花穴接吻一般,舌头挤进肉穴内,高挺的鼻梁随着他向前舔舐肉壁的动作在花蒂上摩擦。
没一会儿又抽出舌头,转而用力舔上蒂珠,一个劲地在小孔处细舔玩弄。
云莺受不了这种灭顶快感带来的几次,双手挣扎,细腰乱扭,想要挣脱那条折磨人的舌头。
“别玩了——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舔那里——受不了——嗯啊别——”云莺刺激得浑身直抖,胸前被乳夹狠咬住的乳珠在乳夹抖动的拉扯下发出酥麻的疼爽感。
一片漆黑之中,最敏感的地方被人肆意玩弄,带来的刺激快感是平常的数倍不止。
她像是一只被绑在案板上的羔羊,只能被迫接受自己的命运,任由屠夫宰割宣判自己的死期。
晏淮似乎格外喜欢她那颗敏感的蒂珠,含在嘴里吸吮,舌尖重重碾压,齿贝细细啃磨,在云莺即将到达高潮之际,双指猝然捅进肉穴内,叼着花蒂一咬。
“啊啊啊啊啊啊——”
云莺尖叫着挺腰,花穴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柱。
高潮过后,她止不住喘息。
倏然听到一声震动的声响,经历过高潮刺激的大脑还没想明白那个东西是什么,下一刻那个震动的小物体就移到了她双腿之间,跳动的粉色圆蛋按在刚刚受过刺激的花蒂上。
“啊啊啊————不要————”
敏感的蒂珠接连收到两种刺激,云莺尖叫着摇头,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流至枕上,酸麻的肿胀感夹着好似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椎一路达到脑神经。
一片尖叫的呻吟中,她听到晏淮对自己说:“乖乖在这里反省,我忙完再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