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却没有要减速的意思,她清楚却一点都没流露恐惧的神情。
彼时他们正处于一种暧昧不堪的阶段,欲望驱使肉体缠绵,感情上却详装理智,可笑又可悲,过于年轻的他们还没练就未来的一身看淡云烟毫不在意的本领。
热烈的情感如火山内的岩浆热浪,在涌动燃烧,临死的快感激起肾上腺飙升。
“要是死了,就真死了。”
晏淮盯着前方的铺满夕阳的日光大道,满脑子都是车子飞出护栏他跟云莺一同葬身火海的画面。
但这些偏执到有些癫狂的想法全都被藏在那双乌黑深邃的双眸中,云莺闻言只是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像是对自己的生死丝毫不在意一般。
她只是轻轻笑了一下,侧着头淡淡道:“那就死吧。”
过度刺激的快感挑拨紧绷的神经,胸腔内的心脏剧烈跳动,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又像是海中的狂风暴雨。
晏淮握着方向盘,脚下的油门下压,望着面前仿佛没有尽头的公路,眼底流露出一丝疯狂。
他忽然间想,自己是什么时候将这颗心脏毫无保留甘之如始地放在云莺的身上。
或许是在无数个相识相知的日日夜夜,又或许是云莺第一次跟其他男人正式交往。
晏淮依稀记得那时他们刚发生肉体关系的一个月之后,是个周五,云莺中午休息时不见了踪影,走前有些紧张又有些期许,回来时面色喜悦,
他问云莺,什么事值得她这么高兴。
云莺漂亮透亮的眼睛弯弯,侧头对他笑笑,说:“下午告诉你。”
晏淮只以为是云莺又在背后做了什么惊喜要送他,她总是这样,偶尔是不知从哪来的花,又或是逛街遇见与他适配的胸针领带,以及一些稀奇古怪却又令人着迷的突发奇想。
总而言之,晏淮对此并不在意,只认为是云莺又在给他做了什么惊喜。
但当他看到云莺挽着那个早已记不清容貌的少年对他笑颜如花,蹦蹦跳跳来到他跟前,笑着说她恋爱时。
晏淮只觉得心底徒然涌上一股异样的情绪,烦躁、胸闷、头疼、想吐、极度厌恶与极致的占有在顷刻间爆发,却又被残存的理智强硬按下。
所有的情绪糅杂成一团,在脑子里横冲直撞,他看着云莺的眼睛,他想说其实我喜欢你,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比我更喜欢更了解你了,所以你能不能不要找别人,你能不能不要跟别人谈恋爱。
但所有的话他最后一个字都没吐露,只是露出了这辈子最难看最僵硬的笑,说了句:“这么突然啊。”
他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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