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门框还有窗框,墙上的壁柜也都被人给卸了。
地上的木地板也被拆的七零八落,连木地板下面的龙骨都被人给砍成了碎片,收拢到了一边。
此时屋子正中在撕扯是一男一女。
男人年纪不轻了,怎么也得六十靠上,女人年轻一点,却面黄肌瘦,看上去风一吹就能吹倒。
可就是这样的两个人,打得那叫一个狠啊,可以说拳拳见肉。
老头儿往女人身上捶的时候一点不收力,即使隔着老远姐妹俩都能听得那嗵嗵的声音。
女人也比老头儿好不到哪儿去,她的手蜷成了钩型,指甲死命的在往老头的脸上,身上挠。
老头的脸上有好几道长长的血痕,血痕的肉往外翻着,有血在流。
露在外面的胳膊上也有抓挠的痕迹……
沈溪忽然打了个冷战。
她朝后躲了躲,悄声的问:“他们俩这闹得是什么啊?”
这下手也忒狠了,多大的事儿要往死里打啊!
沈淙这会儿倒是放松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