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安然倔强的愠怒,他觉得乐趣十足。
她又能怎样,还不是要继续跪着被他侵犯口腔,蠢女人。
确实,安然再度试图反抗,却白忙一场。
这场呜哕的灾难在这间水牢里循环播放,江衍又禁锢着她的头,用性器堵住她的嘴巴,在淋面的水下,上演道道酷刑。
由静止转变成动态,安然的头颅不受她本人的操控,被江衍用力拉扯头皮,在那根该被千刀万剐的祸害上,前后推移。一深一浅,羞辱着唇齿;一进一退,迫害着口腔;一前一后,磋磨着喉底。
“呜...呜...”
安然无法控制,无法停止,无法呼吸,无法发出人模人样的声音。
头顶落下的流水,钻着缝隙溜进她的嘴巴,伙同那根硬物强奸她的口腔,冲向她的喉管,又从鼻腔里大摇大摆的流溢出去。
管道蜿蜒的流水,缓慢的从缩紧的入口,一点点渗进她的身体,凉透了她。下腹也在逐渐发紧,发胀,发痛,憋闷窘迫。
恶心,就连流水也在她上下其手,里外羞辱
她感到恶心,无比恶心。
咽喉底部不断受着刺激,胃里残余的浆糊正在逆流而上。安然沉默着哕呕,硬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
她还是无法呼吸,只能竭力闭气,
连续不断地反呕迫使安然夹紧咽喉,水流又不断呛进咽腔,她呜呜的闷咳,受损的颌骨不自觉的咬合,想要缓和溺水感,也想要阻止喉底被捅伤。
“你要是再敢用牙,我就一颗一颗拔下来,然后摆给你看”
江衍的语气冷了几分,掺着血气。
安然相信他绝对做得出来,只能继续支撑着颌骨,尽力地张大嘴巴,热烈欢迎江衍的器物。
脏透了,也烂透了。
她无声的哀鸣被封闭在近乎破碎的的喉腔,只能沉默着忍受。
紧闭的双眼也关不住滚烫的泪水,它们冲出眼眶又被冲下的冷水无情浇灭,顺着她的侧脸颊无声无息的落在地上。江衍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