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抬起了她的下巴,看着那双死死封锁泪水的漆黑眼眸,满是痛苦和挣扎。
“哪里最疼”
一声清响。伴随着江衍的拷问,皮拍精准的扇打在了安然的腾空悬坠的胸尖上。
显然,他又是明知故问的。
那两颗沉重的金属球再度晃荡起来,碰撞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叫声。
又是一声悲鸣。
“我在问你,哪里最疼。”
又是一声清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