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让人心潮澎湃。
在大家亲亲热热唠叨家常的时候,两个穿着黑色粗布长袍,胸襟处缀着芙兰花徽章的男人突然出现在村庄的门口,他们都骑着一匹看上去没什么精神气的驽马,脸上的表情阴沉又难看。
眼瞅着他们过来的大家神色瞬间变得拘谨恐慌起来。他们不约而同地散入泥泞的道路两旁,男的抚胸致敬女的屈膝作礼——刚刚还熙攘热闹的街道瞬间变得针落可闻。
对于眼睛从来都是往上看的人来说,区区几个自由民是不值得他们纡尊降贵去给个什么好脸色的。只见他们把玩着自己手里的缰绳,一面旁若无人的交头接耳,一面慢条斯理的往村子里最高最大的建筑,也就是乡村教堂走去。
等到他们走了老远,几乎要大半个身子都进了教堂里面,大家才重新聚拢到一起,忧心忡忡地互望着彼此,说着不会是又要增税的话。
其中一个情绪激动的中年妇人更是毫无预兆的用力捶打起自己胸口来,一边狠狠捶打还一边用哭腔大声嚷嚷着什么。
她的丈夫和家人见此情形简直就是面如土色,急惶惶地捂住她的嘴巴就往他们家的方向拖。边拖还边不住的向在场众人恳求拜托,祈求他们不要把妇人的抱怨传出去。
心有戚戚焉的杰拉先生等人自然是满口答应不迭,让他们赶紧把情绪激动的妇人带回家去。
只是既然有一个人开了头,其他的人自然也忍不住,虽然他们没有反应激烈到像中年妇女一样破口大骂,但也唉声叹气地不停用手擦拭眼角。
雷洛霓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如此的反应激动,但也从他们的脸色中看出这两个外貌举止都与村民格格不入的黑袍人定然是来者不善。
——也不知道他们的出现会不会对我将来的生活造成影响。
雷洛霓依偎在搂着她不住啜泣着往家的方向走的杰拉太太温暖干瘦的怀抱里默默想到。
掌握着村子生杀大权的牧师赖特先生是个很沉得住气的人。
尽管村子里的人对那两位黑袍大人的来意议论纷纷,传得沸反盈天,他也没主动站出来辟谣解释过——相反稳坐钓鱼台的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
直到做礼拜的这一天,大家齐聚教堂。
他才环视着把教堂挤了个满满当当的大家,用低沉充满权威性的声音说道:“女神震怒,黑死病死灰复燃,此刻正在北方以燎原之势蔓延,打从明日起,你们只有下午半天的劳作时间,凌晨四点到中午十一点整,六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的村民都必须在教堂里做祷告,为北方遭难的同胞们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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