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酒来!”我尴尬万分,不知如何解答,急中生智,大声招呼麻老板,随便偷偷抹了把头上的虚汗。
麻老板进来,问我:“鹰哥,喝多少瓦的酒?”眼睛却偷瞄着覃瓶儿。“多少瓦的酒?什么意思?难道你们用瓦喝酒吗?”覃瓶儿眼睛睁得更大了,不解地问麻老板,我赶紧跟她解释说这是硒都特有的方言,就是多少度酒的意思,把“度”叫“瓦”,目的是体现酒的劲道。覃瓶儿释然地点点头,对我说:“土家族人真有意思!”
我还没说话,满鸟鸟已经在吩咐麻老板了,“别的酒不要,我们只要苞谷酒,45瓦,喝着安逸!”麻老板看我点点头,转身就从柜台拿来六瓶小瓶装的苞谷酒。
“拿这么多啊?”覃瓶儿惊奇地看着一字摆开的六瓶酒。
麻老板赶紧说:“你们是三个人,每个人两瓶,我们这里没人喝单个的,取的是好事成双的意思!”
“我也喝?这是你们这里的习俗吗?”覃瓶儿再一次惊奇地睁大眼睛!
我点点头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无酒不成宴,谈不上是我们这里的风俗,只是体现土家族人的热情好客而已!不过,你可以少喝点,这苞谷酒——哦,也就是玉米酒——是用本地天然绿色玉米酿制而成,虽然喝多了也不上头,但是在喝的过程中却不容易下咽,喝下去的时候就像一团火从嘴烧到胃里!”
我向覃瓶儿介绍土家苞谷酒时,那边满鸟鸟已倒了一瓶到杯子里,迫不及待地一仰脖,二两苞谷酒已经下肚,完了一抹嘴,大叹一声:“爽!好多年没有喝过这玩意儿了!”
我向覃瓶儿的杯子里倒了小半瓶酒,小心翼翼地对她说:“婶…。。婶娘,要不你试试?”
覃瓶儿的脸一下就红了,白了我一眼,嗔怪地对我说:“怎么叫得这么难听啊?谁是你婶娘?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听到她这样说,我心里竟然莫名其妙一喜,向正在狼吞虎咽的鸟鸟抛了个标准的男式媚眼,却发觉满鸟鸟根本不看我,自顾自地在一边大快朵颐。
我看到他这副吃相,指着菜单对鸟鸟说:“鸟鸟,要不要来盘这个玩意儿?据说是吃什么补什么!”满鸟鸟大喜,抢过菜单,顺着我手指的地方一看,原来是猪脑髓!
鸟鸟大怒,满嘴喷着酒气冲我来了一“梭子”,“你个龟儿子,有你恁个日弄(戏耍)老辈子的吗?读书读到牛屁股里去了?”
报了一箭之仇,陪他喝了两杯酒,我不再理他,扭头去看覃瓶儿。
覃瓶儿把那半杯酒端在手里,凑到鼻子跟前嗅了一下,“哇,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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