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鸟,已经象一袋面粉压在椅子上,半眯着眼,似睡非睡,口水横流。
“行!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我了!”麻老板拍拍我的脸颊,满嘴的酒气扑面而来,熏得我的胃一阵抽搐,差点现了原形。还好,覃瓶儿刚好把脸凑过来看我的情况,一阵异香及时挽救了处于崩溃边缘的我。
“妹娃儿,他们两个投降了,我陪你干到底!”听到这句有歧义的话,我心里陡地升起一股恼怒,准备狠狠踢麻老板一脚,哪晓得浑身发软,腿脚无力,只好像满鸟鸟那样,半躺在椅子上,双手抱着脑袋,强装镇定,惺忪着眼,看麻老板和覃瓶儿拼酒。
很短的时间,麻老板和覃瓶儿又各自喝了两瓶酒,都是一口清,号称“麻不翻”的麻老板舌头已经在打裹了,说的话模糊不清,笑声也弱了许多,脸上的麻子也安分了。覃瓶儿却一如既往淡定自若,声音仍然如空谷鸟鸣一样清脆,“麻老板,我再敬你一杯吧?祝你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
“妹娃儿,你的心意我心领了,酒就不喝了吧?啊?不然我就要下猪儿了!”
“下猪儿?”
“嗯!哇呜——就是这样啊!姐……我叫你姐了,欢迎……加入硒都酒坛‘不’字辈,呃……姐姓覃吧?那就叫……叫‘覃不醉’……呃!”
第四章 绿毛图。土字
从“红灯笼”出来,已是深夜。
我虽然醉得眼睛发花,意识却很清醒,在麻老板纳拜覃瓶儿为“大姐”,称之为“覃不醉”时,我已经给硒都宾馆打电话安排了两间房间,在麻老板生平第一次被“麻翻”后,我和覃瓶儿半拖半架着体形硕大却烂醉如泥的满鸟鸟来到宾馆。覃瓶儿虽然累得娇喘微微,却依然精神抖擞,而我,已经被满鸟鸟压得浑身青筋暴露,眼前金星乱舞。
进入房间,覃瓶儿道了声晚安,幽幽看了我两眼,就到另一房间休息去了。
满鸟鸟躺在床上,喷着酒气,叽叽咕咕地说:“鹰哥……么样?我……带给你天大的惊喜……呃,不错……吧?”
“惊喜?她就是你带给我的惊喜?日白吧你,你在哪里遇上她的?”(日白:扯淡)
“捡的。”
“捡的?哪里捡的?”
“丰……丰城车站!”
“怎么捡的?”
“……”
当我想问一些更多的细节时,满鸟鸟却自作主张睡着了,转眼之间,他如雷的鼾声就大有风风火火闯九州的趋势。我恨得牙齿痒,关键时刻他就卡壳,真想一把卡死他。我狠狠地踹了他两脚,打来一盆热水,强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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