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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瓶儿对我匆匆一吻后,往后退了一步,脸色苍白,满目哀怨痴痴盯着我。我看着覃瓶儿漂漂渺渺的面庞,恐惧感像水银入地般钻进我身体最柔软、最脆弱的那个地方,第一次看见覃瓶儿时那个若有若无的古怪感觉终于清晰地浮出脑海。
——覃瓶儿的脸,与我六月初六“鬼压床”梦境中那个黄衣少女的脸是如此相似!!!
我呆呆地看着覃瓶儿的脸,周身发冷。本来那个“鬼压床”的梦境我已经忘记得差不多了,没想到覃瓶儿蜻蜓点水一吻,又把它从我记忆深处勾扯出来。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骗你!”覃瓶儿痴痴看着我,喃喃地说。
“我知道!”我也盯着她,机械地说。
“你……知道?”覃瓶儿满脸泪珠,悲戚中透着疑惑。
我点点头,捡起尚未熄灭的烟蒂猛抽几口,长出几口气,缓缓对她述说我六月初六做的那个“鬼压床”怪梦。
“你是说……你梦中那个黄衣少女跟我长得很像?”覃瓶儿显然被我的梦境惊呆了,声音颤抖而低沉。我点点头,默然无语……
“你……有一个似玉非玉似铁非铁黑黑的东西吗?”呆了半晌,我想起梦中那黄衣少女戳在我腰上的东西,强忍着心跳如雷,低声问覃瓶儿。
“黑黑的东西?你是说……那个黄衣少女戳在你腰上的东西?”
“是的。”
“没有啊!你……能想起它是什么样子吗?”
“……我想不起来了!”我在脑海搜索了半天,觉得那东西很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只好摇摇头,“我想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你也早点休息!”我脑子里已经乱作一团,似乎有很多疑问,却又不知道从何处问起,只想赶紧逃开,尽快躺在床上,让自己纷乱的心能找到踏实的归宿感。
回到房间,满鸟鸟还在呼呼大睡,似乎对我半夜进覃瓶儿房间毫无察觉。我赶紧轻手轻脚躺回床上,黑暗摸着额头上的“土”字,百般无奈,自己从来没想到这几条伤疤会把我卷入一场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事件。我仔细地回忆了下,这几条伤疤并不是一次形成的,“土”字的第一横是我很小的时候从爷爷挑着的箩筐摔出来,额头碰在一块石头形成的;那一竖是我拿着爷爷的篾刀自己无意中砍的;最后一横是爷爷下葬时,头磕下去,抬起来头来时就出现一条伤口,我当时心里很奇怪,地上平平整整,额头怎么会被划伤呢,难道是磕头磕重了?不过当时人多,加上心中悲伤,而像我这种生在山里长在山里的娃娃被挂伤是司空见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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