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边用,鹰鹰很有孝心,人也出息了!你两老就莫客气。”我心里很凄然,在倒好酒的杯子上分别搁了一双筷子,又叫我妈盛了两碗饭,也分别搁上筷子。等到那火纸钱慢慢烧完,我用筷子在每个杯子蘸了点酒,洒在那正在燃烧的火纸钱上,又丢了两支烟进去;我妈又倒了两杯茶,洒在地上,祭祖仪式才算结束。
父亲看我做完这一切,“行哒!现在该我们喝了!”覃瓶儿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她便端起杯子,敬了一下文书老汉和我父亲,浅浅地喝了一口。
文书老汉把杯中的酒一口喝完,抹了一下嘴,说:“其实我们土家人老早以前,请客人喝酒是有讲究的,那就是喝双不喝单,讲的是‘好事成双’‘四季发财’‘六六大顺’‘八方有利’‘十全十美’‘月月发财’,至于客人到底能喝几杯,那就全看主人家的嘴皮子功夫了,说得好,客人就喝得越多,主人也就越高兴!”
“那……怎么说才算说得好呢?”覃瓶儿来了兴趣。
“比如说,客人不胜酒量,推辞说不能喝了,主人会说‘哪有一把草胀死牛的’,这话虽然不好听,其实是体现土家人豁达的性格,不会在客人面前弯弯拐拐。象这样的劝酒词太多了,我慢慢给你摆!”
“好啊!我最喜欢听了!”覃瓶儿笑逐颜开,兴趣来得更浓厚。
“书老汉,来,吃菜吃菜,你摆龙门阵摆得饱不?”我父亲历来和这个叔叔开玩笑开惯了,端起杯子敬文书老汉,他俩叔侄就吆五喝六闹开了!
趁这个空当,覃瓶儿把温润的小嘴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鹰鹰,我有两个问题想问你!”热乎乎的气息吹得我的耳朵一阵酥麻。
我看了看她,示意她问。她说:“一是为什么你家房子正中间一个四方形的坑呢?二是在麻辣馆喝酒时怎么没见你祭祖呢?”
“房子正中间这个四方形的坑叫火塘,也叫火坑,是我爷爷奶奶在世时用来烧火取暖或者做饭的,现在已经不使用了。喝酒前喊先人回来,并不是每次都要举行这个仪式,按我们当地习惯,只有先人在世时去过的地方,先人的魂灵才会找到路。我爷爷奶奶从来没去过红灯笼麻辣馆,所以就不必喊他们去喝酒了。明白了吧?”
“哦!是这样啊!其它地方的土家人祭祖时也是这样吗?”
“百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有些地方更复杂,在祭祖时,晚辈要用筷子在每道菜上都点一下,表示祖先正在吃菜。你想想,如果桌上有十几二十道菜,有七八个祖先,那晚辈就要点百多两百次,麻烦吧?我们这里简单多了,只需要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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