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脸色霎那间变得煞白,“我上次就是在那个地方见到一个白胡子老汉!”
那条狭长通道的形状很奇特。它是立着的,就象一个凸透镜的截面一样。说它“狭长”实际上不太准确,应该说上下非常高,而左右却又非常窄,就像竖立着的一张人嘴。
“那条通道叫卡门,又叫生命之门!”寄爷对我们说。
“生命之门?为什么叫这个名字?”覃瓶儿好奇地问。我和满鸟鸟虽是糙糙娃儿,对人体的生理构造却从各种渠道多少了解一些。听寄爷提起“生命之门”,我们相互看了一眼,嗤嗤一笑,早已明白个中含义。
我和满鸟鸟看着一本正经的寄爷,不知道他老人家该作如何回答。我心想,你老人家只要说它是“卡门”就行了,为什么要画蛇添足说它是“生命之门”呢?
寄爷听见覃瓶儿追问,老脸一红,言不由衷地说:“我也不晓得为啥子叫‘生命之门’,这是老班子流传下来的说法!”亏他说得出口,一遇到解释不清的事情,都推到老祖宗身上,老祖宗们如果在天有灵,不晓得该如何责骂他这个不肖子孙。
我和满鸟鸟在旁边红着脸,吭哧吭哧憋不住好笑。覃瓶儿无辜地看了一眼我和满鸟鸟,又瞥了一眼卡门,估计也猜出了卡门为什么又叫“生命之门”。我看见她的俏脸唰地变得通红。覃瓶儿白了寄爷一眼,娇嗔地说:“安叔,您家……也……老不……”
寄爷胡子拉茬的老脸更红了,不敢看覃瓶儿,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我和满鸟鸟一眼,“笑,笑,笑啥子笑,有啥子好笑的嘛!男笑痴,女笑怪,叫花子笑他的讨米口袋!”我和满鸟鸟赶紧闭上嘴巴,不敢再得罪这位神通广大的指路明灯。
其实,自然界有很多类似人体部位的山或石头,好像叫什么“然炯现象”。就在离侠马口村不远的甲马池镇,有一座山叫“天女晒阴”,那才叫神奇哩!
闹了一回,发现喊云窟内的白雾已经完全散去,我们收拾好东西,打着手电,顺着那条弯弯曲曲的小路,一步一步向卡门走去。
走到卡门前,我们才真正意识到卡门有多高。站在卡门门口,我们看到卡门的底部有条小路,小路刚好可以供一人通过。小路看上去潮湿腻滑,估计是长久没人走的缘故,地上到处都是岩老鼠的粪便。
我准备叫满鸟鸟打前站,却没看见满鸟鸟了。我以为他去解决生理问题,嘴里咒骂着“懒牛懒马屎尿多”,拿着手电当先朝卡门里面走去。覃瓶儿跟在我身后,寄爷跟在覃瓶儿后面,一个接一个顺着那条小路朝前走。覃瓶儿在后面一边对我说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