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我发现那些围过来的地牯牛纷纷掉转身子向四周退去,转眼间就退得一个不剩,留下一地被我们砍死的兄弟姐妹。
我见局势松动,拉着覃瓶儿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最起码不能再出现腹背受敌的情况,可我一拉之下,覃瓶儿惨叫一声:“脚……我的脚!”我一愣,难道覃瓶儿受伤了?疑惑之余,动作却不敢停下,我一把抱起覃瓶儿,对满鸟鸟和花儿大喊一声:“走,找个安全的地方!”满鸟鸟紧握砍刀,眼睛瞪得象牛眼睛,警惕地向四周扫视着,花儿紧紧跟在我腿边。
我踩着地上的死地牯牛,象没头苍蝇一样,抱着覃瓶儿朝一个方向奔去。
此时已经看不到卡门的入口了,乳白色的浓雾、黄褐色的尘雾混在一起,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的打算是,先找到洞厅的边缘再说。
我抱着覃瓶儿,覃瓶儿双手紧紧勾着我的脖子。经过刚才一阵疯砍,我的力气几乎用尽,此时抱着覃瓶儿瞎跑,累得我气喘吁吁,心里咒骂不止,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多搞搞身体锻炼了。
满鸟鸟听见我喘气如雷,伸出右手抱住我的肩膀,扶着我朝前方奔去。
我正抱着覃瓶儿急走,突听覃瓶儿“啊”的叫了一声,我的脚也踢在石壁上,一阵巨痛袭上脚尖——原来我们终于到了洞厅的边缘。
我把覃瓶儿放下来,背靠着冰冷的石壁,左手环着她的腰,右手从背后抽出砍刀,握在手里。满鸟鸟也握着砍刀,背靠石壁,站在覃瓶儿的左边;花儿把脑袋从我的双腿间拱出来,喉咙里时而低呜一声。
免除了腹背受敌的窘境,又见再没地牯牛前来攻击,我稍稍松了口气。正准备蹲下身子看看覃瓶儿的脚,突然看见寄爷背着柴背篓,提着一面铜锣从浓雾灰尘中蹿了过来:“不要出声,等雾退了再说!”
我(炫)恍(书)然(网)大悟,我们在洞内大呼小叫,居然又把那诡异的白雾“喊”出来了,可是我脑子一闪,那白雾怎么是从卡门里喷出而不是这个洞厅?
我见大家都静悄悄地靠着石壁,花儿也在我的胯下安静呆着,于是把嘴凑到覃瓶儿的耳边,低声问她:“你的脚怎么了?”
覃瓶儿靠着我的脑袋,轻声对我说:“好像肿了!很痛!”
“肿了?你为什么要跑到黄沙地中央去呢?”
“不是你说地牯牛没什么大不了的吗?我看那里有个很大的沙窝,觉得好玩,就用脚到那沙窝中去划拉,没想到我的小腿突然一痛,我就动不了啦!接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