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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爷,你把我打晕后,那白胡子老汉就不见了吗?”
“是的。你晕过去后,覃姑娘说那白胡子老汉就不见了!”
我此时头乱如麻,觉得有很多问题要问,可一时又不知从何问起,晕了一阵,只好问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这是哪里?”
第十七章 白玉桥
“不先问问你‘妈’的伤势,老在这里叽叽歪歪!”满鸟鸟阴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听见他的话,我又羞忿又惭愧。
“瓶儿……你的脚好些了吗?”我狠狠地瞪了满鸟鸟一眼,红着脸问坐在身边的覃瓶儿。
“嗯!不疼了!肿也消了!”覃瓶儿满脸绯红,声音细若蚊蝇。
我放下心来,对满鸟鸟的“日绝”不作理会,再次转头问寄爷:“瓶儿的脚怎么会肿呢?您家是怎么治好的?”
“你不是说过地牯牛有毒吗?我估计就是地牯牛身上的毛刺着了覃姑娘的脚,所以她的脚才会肿,解毒的办法也很简单,我就用地上的黄沙和白酒弄成糊状,敷在她脚上,不久后就消肿了!”寄爷淡淡地说。
“白酒?您家还带着白酒?”我惊奇地问道。
“那当然!覃姑娘不是随时要喝酒吗?我怕你们没有准备,所以就带了壶酒准备着!”
“哪个说我没带白酒?”我微微一笑。
“在哪里?我们怎么没有看见?”三人异口同声地说。
“哈哈!先不告诉你们!到时候再说!”见寄爷三人面面相觑的样子,我得意地大笑。
花儿见我神色恢复,怯怯地走到我身边,又怯怯地看我一眼,伸出舌头在我的手上舔了一下。见它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心里一痛,伸手揽过花儿的脑袋,贴在我脸上,情真意切地说:“花儿!我爱你!”花儿见我不再打它,伸出舌头温柔地在我的脸上舔了一下,乖乖地任由我抱着。
“好哒好哒!鹰鹰醒了,我们继续走吧!”寄爷说。
我抹了一下眼睛,抬起头来打量周围的环境。四周黑咕隆冬的,不晓得究竟是哪里,“这到底是哪里?”
“我们也不晓得这是哪里,”满鸟鸟说,“安哥把你打晕后,我见那白胡子老汉消失了,爬起来背着你上了悬崖,会同安哥和瓶儿,准备找到卡门出去再说,哪晓得我们在地牯牛洞转了好几圈,却发现找不到卡门了。”
“找不到卡门了?”我将信将疑地看了寄爷一眼,寄爷面色沉重地点点头。
“后来,我们七冲八撞,摸到一块大石头——就是这里,我们打算等那雾完全消失了再说。可等雾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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