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才能最终蜕变成龙。刚才寄爷的举动估计正是这个意思。
我见满鸟鸟和覃瓶儿不解,就颤抖着把说“封赠”话的原因对他们说了,他们也将信将疑,不过看到白玉桥那边没了动静,都长出了口气。满鸟鸟虽然夸下海口,说要“日死它”,此时脸上也变得青一阵白一阵。
“寄爷,我估计您家说的‘白玉桥’是编的吧?”我放开覃瓶儿,摸摸胸口,问寄爷。
“白玉桥的名字的确是我编的,它真正的名字叫‘龙桥’,很久以前,那些挖硝人就是从它身上过路的!”寄爷边收拾背篓边说,“我们边走边摆,我看那边好像有条路。”
我从包里掏出一支手电,四下里一照,才注意到寄爷说的那条小路“嵌”在一面陡峭的绝壁上。小路明显是人工凿出来的,绝壁凹进去,形成一条一人高的竖立石槽。
手电照过去,我们看到那石槽象蛇一样弯弯曲曲趴在绝壁上,看不见尽头;石槽之下,就是那片不知有多宽的藿麻林,手电一照,满眼暗绿;更远处则受手电光所限,看不清楚,只感觉到黑沉沉一片。我抬头看洞顶,发现洞顶不是很高,却挂满了数量众多的钟乳石,或粗或细,或尖或钝,象一把把利剑悬在头顶,令人心惊胆寒。
我看着绝壁上那条小路,决定让花儿走前面,我拿着一支手电排第二,覃瓶儿跟在我后面,满鸟鸟拿着另一支手电排在第四,寄爷则继续担任断后的重任。这样的安排其实是出于安全的考虑。花儿排在前面,如果遇到不干净的东西,它能首先发现并预警,如果让它排在后面,一旦出现意外,我担心它会按捺不住冲上前,从而把人挤下绝壁。虽然藿麻林不至于让人丧命,但真的掉到里面,肯定会让人心胆俱裂。
我们稍微收拾一下,就走上了那绝壁上的小路。走上小路后,才意识到我这样的顺序安排真是具有先见之明,因为那石槽虽有人把高,底部却仅够一人通过。
四个人扶着石壁,一步一步向前挪去,走得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花儿身子灵活,几步就蹿到前面去了。我憋了一肚子疑问,也不敢再问,不时用手电照着我和覃瓶儿脚下,提醒后面的人好生看着路,不要去看其它的地方,否则掉进藿麻林,就是有千百个脑袋也救不了了。
那石槽小路时高时低,石壁还算干燥,地上是一条条的錾痕,显然是了为防滑用的。我心里非常震惊,是什么人开辟了这条路?
“寄爷……”刚叫了一声,寄爷就在后面说:“不要说话,小心看着脚下,到前面再说,我晓得你要问么子!”我听寄爷话音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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