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寄爷的猜测是正确的,现实中真的有这样一块令牌碑?当然,如果那条巨蟒真真切切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可以得知它是不是梦中出现的那条,也就可以对那个怪梦进行进一步判断。然而,它就偏偏留下一点悬念,搞得我心下心下,在信念与现实之间彷徨徘徊……
弄得我心烦意乱还有进安乐洞以来的遭遇。我最奇怪的是,我们为什么再也找不到卡门?难道这件事情也与那个怪梦有关?
思索很久,我迟疑着说:“寄爷,我们进来遇见的东西恐怕另有深意哟,或者就是您家说的觋术?”
“说说看。”寄爷依然沉着脸,看不出表情。
“你们想啊,卡门中为什么长着一株巨大的魔芋树,而且偏偏挡在路中间,接着又出现地牯牛?这两样东西的名字莫非含有深意?‘魔芋’、‘地牯牛’抓关键字的话,是不是‘魔牛’,这不是和我们方言中的‘莫留’相近吗?加上地牯牛的行动特点,是不是包含着‘莫留,退’的意思?”
“继续说。”寄爷来了兴致。
“按照我们的分析,那条龙是在我们进来之前才不见的,所以我们有惊无险地过了龙桥,为什么?”与其说在问他们,不如说在问我自己,如果那条龙真的呆在那里,说不定我早就吓得屁股尿流,扑爬连天往外跑了。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人为布的局?”寄爷明白了我的意思。满鸟鸟和覃瓶儿本来听得一头雾水,此时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我没摇头也没点头。既然说开了,我就大胆猜测下去,“是不是人为布的局,现在还不得而知,我在这方面也没研究。但是,那条龙身上的n形铜卡子,总不会是自己从土里长出来的吧?再说这条小路,明显是人工在绝壁上凿出来的,单纯从你讲的故事来看,还不能判断这是挖硝人所为,说不定,这条小条早在第一批挖硝人进来之前就存在了。”
“如果按您家所说,喊云窟的白雾是自然现象,”我继续说道,“那么,后来雾散了,我们怎么找不到卡门了?这是不是你说的觋师施的……法术?”我实在不愿说出“法术”两个字,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我是根本不相信世间真有所谓的“法术”!
“还有一个问题,那些地牯牛听见你的锣声,怎么就不见了……”我话没说完,寄爷接口道:“我也觉得奇怪。如果按照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地牯牛在土中,应该属土,而锣显然是金,金克木,火克土,啷格会金克土,莫非,这件怪事并不能用五行来解释?”
“用您家了解的觋术也不能解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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