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消失在他那深深的“苕洞”中。
我听满鸟说寄爷的背篓里有块新鲜猪肉,十二分好奇,寄爷背篓里背着一块新鲜猪肉干嘛?刚想掀开黑布看看,见满鸟鸟碰了一老鼻子灰,寄爷又凶神恶煞,我没敢去翻他的背篓,更不敢问寄爷,主动往他枪口上撞。唉,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还是先镇压肚子闹革命再说吧。
覃瓶儿第一次见到苞谷粑,拿在手里翻来覆去打量了半天,小心翼翼剥开,“鹰鹰,这个……怎么是乌紫色的?这是用什么做的?”我本来正在想接下来该如何继续走,却被覃瓶儿打断思路,见她不敢吃,同时为了缓解心中的压力,便向她介绍起土家特产之一的苞谷粑来。“瞧你这话问得……苞谷粑当然是苞谷做的。现在是五黄六月,正是苞谷粒嫩得滴水的时候,将苞谷砣从地里掰回来并脱成苞谷粒后,用石磨推成浆,然后用山上的桐子叶或芭蕉叶包好,放在锅里煮熟,香喷喷甜滋滋的苞谷粑就出锅了。你看到的那种乌紫色是桐子叶的汁液,没事。”
覃瓶儿轻轻咬了一口手中的苞谷粑,眼睛一亮,“真的,好香好甜啊!”
我略显自豪地说:“那当然,这个特产目前在很多大中型城市都有卖,除了香甜之外,其最大的好处是耐饿。”听得覃瓶儿连连点头,小口小口吃着嫩黄的苞谷粑。
“安哥,你带的酒呢?”满鸟鸟找寄爷要酒喝。寄爷笑骂一声:“背时小胆胆儿,喝酒能壮胆啊?”说完顺手把酒壶递给满鸟鸟。
提起酒,我又想起覃瓶儿说她自从进了安乐洞之后,背就从来没痛过,心里很纳闷,按说,根据覃瓶儿以往的情形,经过这一番劳累奔波,她应该早痛得死去活来了,可现在覃瓶儿看上去虽然神情萎靡不振,倒没有丝毫痛苦的迹象,这就不能不让我产生严重的好奇,难道那幅绿毛图真的消失了?果真如此,清和大师说的话倒不能不信了。
“瓶儿,你进了安乐洞之后,背真的从来没痛过?那幅图……是不是消失了?”我仍不敢相信这事儿是真的,再次向覃瓶儿求证。
“是真的。要不……”覃瓶儿欲言又止。
“嗯?我怎么?”覃瓶儿晕红的脸蛋让我看呆了,竟没领会她话中的意思。
覃瓶儿轻轻咬了下嘴,低声说:“要不……你伸手……摸摸……那些毛还在不在?”千辛万苦说完这句话,覃瓶儿羞得低下头,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我一呆,万没想到覃瓶儿会提出这个建议,踌躇了半天,最终悻悻地说:“算了,只要你的背不痛就行,还是留到下次再摸吧!”满鸟鸟耳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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