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剩下的那只毒虫就是蛊,剧毒无比。养蛊之人将其取中研磨成细粉,然后趁想害之人不备放入其酒中或饭菜里,此人就在不知不觉中了蛊毒,七天之后七窍流血而死。至于为什么会把家里打扫得十分干净,据说是因为金蚕能替人做事,最爱干净,养蛊之人为了养成最厉害的蛊,当然会投其所好。
当然,我对传说中的蛊知之甚少,从来没见过,但对照眼前的情形,我虽然不敢断定这酒坛中就是装的蛊,但我敢肯定这干干净净的堂屋和它中央那个酒坛绝非等闲之物,那清香扑鼻的酒也不是酒,而是夺人性命于无形的蛊毒。
想到这里,我心里大急,一步蹦到覃瓶儿和满鸟鸟身后,一手拉着一个往后一扯,口中大声喝道:“这酒喝不得。”
满鸟鸟扭头不满地对我说:“啷格喝不得?”覃瓶儿虽然没说话,但我看见她的眼神中也满是探询的味道。我当下把关于咂酒的来历和我猜测那坛酒是用于养蛊的缘由一一对他们说了。满鸟鸟听了仍不相信,嘴里叽叽咕咕,大意是怪我太过小心谨慎,破坏了他喝美酒的雅致。覃瓶儿倒对我的话相信了八九分,我听见她倒吸了口气,退开几步,离那酒坛远远的,警惕的目光在我的脸上和那酒坛上来回移动。
“龟儿子,你的胆子越来越小了,这酒这么香醇,啷格会是养那鬼玩意儿的呢?你看,我刚刚喝了一口,现在不是屁事没有?”满鸟鸟的叽咕声越来越大声,到最后几乎是在向我咆哮起来,满脸的鄙夷和不屑,还有几分挑衅的味道。
我听满鸟鸟声若洪钟,神色正常,不由暗想我的猜测是否正确。
当然,还有一件事也让我对自己的猜测产生了怀疑,根据那篇手抄稿的说法,把屋子打扫干净是人的行为,而不是坛中蛊的功劳,但这里荒无人烟,又深埋地下,不知被世界遗忘了多少年,别说人,恐怕连飞鸟都不愿到这鬼地方来,那……这堂屋怎么还这么干净呢?
正在我犹疑不定暗自揣测时,突听“啵”的一声闷响,我回头一看,惊恐地发现堂屋原本敞开的两扇大门不知何时已无声无息关闭,那声“啵”的闷响正是来自关闭的着的门板之外。
我脑子一麻,飞快跳到门后,伸手拉住那门板后面干干净净的门拴,猛力一扯,门板嘎吱一声被我猛烈拉开,我躲避不及,脑门被门板撞个正着,噔噔倒退几步,差点撞上堂屋中正央的酒坛。幸好我对那酒坛怀着深深的恐惧,紧急关头一把拉住旁边站着的满鸟鸟才稳往身形。
我抹了把头上的冷汗,揉揉钝痛的脑门,几大步蹿到门外,想要看清那声闷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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