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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自咒骂,妈那个巴子,没有任何天光时,虽然我的眼睛也只能看见黑白二色,可是一切事物的轮廓都看得清清楚楚,怎么反倒是有天光的时候视力变得这么差呢?转念一想,我(炫)恍(书)然(网)大悟,肯定是我连番奔波,弄得心力憔悴,加上饿得头晕眼花,才造成了这个局面。
看来,现在首要的是寻求寄爷的帮助,把我这双黑白眼先治好再说。
当下我走到寄爷身边,把我眼睛的情况对他说了,希望他能想办法让我得见这个彩色世界,没想到寄爷惨无人道地说:“治你的眼睛并不难,但现在还不【炫】是治的时候,我们要找到【书】那个地方,很有可能还【网】需要你这双黑白眼,先将就着用吧!”我虽气得七窍生烟却也无可奈何,回头一想,就是现在寄爷把我的眼睛治好,没有眼镜,我这双近视眼还不如瞎子。
“狗日的,对面那岩壁上啷们有那么多蛋呢?”满鸟鸟手搭凉蓬很突兀地冒了句。
陡然听到满鸟鸟冒出这么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很气恼地对他说:“你这头东西饿得眼花了吧?这么穷凶极恶的地方,哪来的蛋?是不是你自己的那两颗飞到对面去了?”
正在叨叨咕咕,覃瓶儿蹦跳着手指对面的岩壁,“真的是蛋,你们看,好大的蛋哟……噫,好奇怪,那些蛋怎么像正在从石头里生出来呢?”我听覃瓶儿也说到蛋,才晓得事情可能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赶紧回头一瞧,果然发现在杂树杂草的掩映之间,隐约有一些蛋形的东西,再仔细一瞧,那些巨大的蛋形东西大部分都半嵌在岩壁中,而附近还有一些蛋形的岩孔岩凼,似乎蛋形物从岩上脱落而留下的。
我粗略估计了下那些岩孔岩凼的距离,发现可以借助它们攀援而上,心中大喜,瞥见我们所站圆石斜下方有一棵大枞树,枞树的高度看样子可以做成一段独木桥,从这边岩壁到那此岩壁应该不成问题。
我此时不知哪来的胆量,用藤蔓把巴王剑牢牢捆在腰间,然后纵身一跳,照着枝桠蓬松的枞树跳过去,临近树顶,手忙脚乱抓住枝桠,忍着全身的锐痛、钝痛和辣痛滑到树根处,先用藤蔓把自己的腰牢牢拴在附近的一蓬杂树上,抽出巴王剑,以剑作刀发疯似地砍起那棵枞树来。
巴王剑何其锋利,有那个红苕垫底,我的力气也恢复不少,那棵枞树很快就被我砍得快倒了,这时我便收手,使劲一推,枞树哗啦便倒向对面的岩壁,距离刚刚好。我本打算把枞树的枝桠也砍掉,后来一想,有它们在相对要安全得多,至少在心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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