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我仍没听清这伙计在叽咕什么。但是我的眼睛却看见了,寄爷此时正站在那只鸟头的嘴里,旁边站在一个俏生生的人儿——不是覃瓶儿是谁?
这一男一女一老一少此时都急得满脸苍白,嘴巴也在喊着,跳天舞地,指手划脚,意思是叫我和满鸟鸟赶快跳进鸟嘴躲避。头顶的“拖拉机”仍没停歇的意思,完全把寄爷和覃瓶儿的呼喊声挤得无影无踪!
我对满鸟鸟使劲眨了眨昏黄的眼睛,指指前面,示意他麻溜地跳过去。满鸟鸟意会过来,双手拉住断廊的边缘,双腿蹬在斜面上,身子向后退了退,铆起力气一蹦,肥硕的身子腾空而起,在空中划过一条不是很规则的弧线,飞进鸟嘴中去了,撞得来不及退缩的寄爷和覃瓶儿四脚朝天。
我哪敢耽搁,直接在回廊断裂处直起身来,双腿一曲,迅捷无比的蹿向鸟嘴,落地时又把刚刚翻身坐起的覃瓶儿重重压在身下。
说来也怪了,等我从覃瓶儿身上爬起来,翻身坐起后再看外面,那闪电停了,轰隆隆的“拖拉机”也远去了,强烈的阳光仍是那么炙烈,万事万物仍是那么安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要不是那垮塌得不成其形的虎形回廊和身边仍在瑟瑟发抖的同伴,我几乎严重怀疑我刚刚只不过是做了一个怪异的恶梦!
第五十章 西兰卡普帛书(1)
时此时刻,我才像高潮过后般疲软。
我双腿无力,一屁股瘫倒在地上,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寄爷和满鸟鸟,甚至花儿也是和我一样的情形,只有覃瓶儿手忙脚乱,想把三条汉子一一扶起来,无奈浑身酥软的三条汉子如死猪般沉重,覃瓶儿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如何能完成这一状举?
歇了半天气,我勉强爬起来,伸手从寄爷的荷包里摸出一截他没吸完的草烟,示意覃瓶儿摸出打火机为我点燃。我深深地吸了一口,辛辣的草烟味让我只吸了两口,精神稍稍受到刺激后,就远远地把那截残疾的“爆破筒”扔到下面去了。寄爷唉了一声,立身准备去捞,却哪里能够捞得着?他狠狠瞪了我一眼,无可奈何仍一屁股歪在地上。
我郁闷得不行,想我满鹰鹰这条汉子,平时虽算不上什么大善人,但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更没糟蹋过粮食,这狗日的雷为啥子追着我的屁股撵呢?虽然我也晓得这段时间遇到的“日古子”事情非常多,神经早就变得有些麻木了,遇到这等青天白日打雷的事情,早就应该见怪不怪了。但我心里总觉得不舒服,因为当地诅咒某人最恶毒的话就是“被雷打死!”而且在人们的印象中,如果真有某人被雷劈死了,那他一定是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