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覃瓶儿怎么知道马肚里面一定葬着土司王城而不是其他人呢,或者,马肚中存放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什么其它东西?
覃瓶儿看出我眼中的疑惑,指着马头下方一块落满尘土的石板说:“跪下,磕头!”
我满腹狐疑,见覃瓶儿神情肃穆,只好忍着百般不解依言跪在石板上,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我是这样想的,既然覃瓶儿说马肚里葬着人,那肯定是我们的先人,作几个揖磕几个头算个球,捅破血魂碑秘密的最后一张纸才是我此时心中的最大信念。
三个响头磕完,抬头看着覃瓶儿。覃瓶儿说:“三个不行,得磕三十六个!”
三十六个?我更加不解,不过现在也只得听覃瓶儿的摆布了,反正已经磕了三个,再多磕几个又如何呢?想罢,咚咚咚一通响,三十六个响头很快磕完。
正当我准备立身而起,只听咯吱咯吱一通闷响,石板前方居然长出一个土包。土包很快破裂开来,一只乌黑麻拱的东西随之出现在所有人眼前。
这乌黑的东西我似曾相识,仔细一分辨,我大吃一惊,夫妻杉前,黑色兔子刨出来的东西不也是像这个样子吗?难道这又是一只虎钮淳于?我颤抖着手捧过那乌黑的东西,感觉有点沉手,外表似乎包着什么东西。有了上次的遭遇,我拿着黑色的东西的地上磕了几下,外面那层东西很快破裂开来,另一只造型古朴精巧的虎钮淳于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看见第二只虎钮淳于,我脑子电闪,将虎钮淳于的开口朝下使劲一抖,一只绣花鞋从里面掉了出来。
我捡起那只绣花鞋,摸出怀中上次捡到的那只一对比,我的个老伯伯,它们果然是一对!除了有左脚右脚之分外,鞋帮鞋底上绣的梅花一模一样,长短宽窄也一模一样。
到此时,我终于完全相信覃瓶儿的话了。我们早就猜测过,夫妻杉下坟堆里埋的那只绣花鞋是墨氏夫人所做,而且只留下一只,那另一只肯定在她至爱的夫君覃城身边了,此时看见它们并排躺在我的手上,我兴奋不已,看来,我们确实是找到土司王覃城的藏身之所了。
问题是,我们现在找到了覃城,我们怎么才能从口中获得血魂碑的有关信息呢?
覃瓶儿好像完全明白我的心思,拖着我又走到那匹石马的身后,指着马屁股上一个地方说:“你看,这里是什么?”我定睛一看,霎时眼睛瞪得溜圆——马屁股上居然有一个手臂粗细的小孔,小孔所在的位置和罩马亭中那匹石马屁股上小孔相同,只是这个小孔外面盖着一层淡白色的东西,估计是封蜡一类的玩意儿。弄掉封蜡,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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