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伤疤,但那一撇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呢?这一撇当然也是一条伤疤,前段时间也许是满脸大花猫根本不曾留意,现在看起来却十分明显了。
你别说,这个“牛”字的笔划结构还真它妈那个巴子的十分严谨。
“哈哈,格老子的,我看你以后干胸改名叫‘牛郎’算哒……这不,名片都已经印到额头了!”满鸟鸟毫不客气地“日弄”我说。
我心里那个郁闷啊,沉甸甸的起码有百十来斤重。覃瓶儿也是满脸惊奇,眼神中却又掩饰不住满腔笑意。我羞得无地自容,我本来就长得差强人意了,一个“土”字活生生顶了十几年,本想就这样顶着活一辈子算了,却没想到又被覃瓶儿生因为这个字生拉硬扯扯上关系,更想不到短短十来天时间,这个“土”字居然又变异为“牛”字了!
救救我吧,阿门!
第六章 本是同根生
覃瓶儿见我神色尴尬,连忙把我摁在椅子上坐下,轻言细语地说:“牛就牛吧,牛有什么不好?别人一看,噫,牛人来了!牛人来了!”
覃瓶儿虽然在安慰我,我听起来却怎么都不是滋味,正不知如何接腔,满鸟鸟还在旁边扇阴火点鬼火,“对头!别人一看,嗨,牛郎,么时候去跟织女约会啊?去的时候记得打声招呼吧,我给织女带几个粑粑去!”
覃瓶儿扑哧一口笑了,见我向她瞪眼,赶紧俏目一翻,瞥着满鸟鸟说:“他跟织女约会去了,那我怎么办?你别张嘴乱说!”应该说,这是覃瓶儿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向我表明心意,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不过想起帛书中对她真实来历的描述,我竟隐隐有一丝担忧。
“那简单!他是牛郎,你就当织女嘛!”满鸟鸟摇头晃脑地说了一句。
覃瓶儿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不好看了,笑容转瞬即逝。谁都知道牛郎和织女千辛万苦才在一起,本是一对恩爱夫妻,却被硬生生拆散,一年才能相聚一次,满鸟鸟用牛郎和织女来比喻我和覃瓶儿,是无心之过还是别有含义?难道他还在怪我横刀夺爱吗?想起第一次和覃瓶儿见面,半夜去覃瓶儿房间时,他那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我的脸色一下子也变得不好看了!
满鸟鸟也瞧出不对,赶紧闭了“破潲缸”,好一会才讪讪地笑道:“莫怪莫怪,我不是咒你们分开,你们可以这样,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我这张破嘴就得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就不好再严肃下去,悻悻一笑懒得再理他,回头去看寄爷,居然发现这老家伙此时神情肃穆,低着头若有所思,对我们刚才这番嬉闹似乎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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