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气息拂在我脸上,很舒服的感觉。
“我在想……算了,那亮梯子和手扒岩究竟是什么情形?”我本来打算告诉我此时正在暗骂满鸟鸟哩,话到嘴边我又转了个弯,打算分散一下覃瓶儿的注意力,免得她又想起那惊险刺激的一幕。
覃瓶儿沉默了几秒钟,语气平和地说:“那亮梯子和手扒岩都是在峭壁上,这是进出鱼木寨另外两条天险通道。那亮梯子实际就是用宽不过一尺长不过一米的石板一头插在岩壁上,每块石板上下相互错开形成石梯,石板之间又有很宽的空隙,人如果走在上面,完全可以看见脚下的万丈深渊,所以叫亮梯子。而手扒岩则是完全在笔陡的岩壁上凿出来的一些凹坑,以供人手攀脚蹬。普通的人根本没胆量敢走这两道天险。”
我对亮梯子和手扒岩已经完全没有印象,我只是在覃瓶儿的描述中想像亮梯子和手扒岩的惊险,同时心里还在想:那么凶险的地方,我怎么就没掉下去呢?不过我又感觉庆幸,如果从亮梯子或手扒岩掉进万丈深渊,现在肯定丝骨无存了,哪会现在的好运,坐在一副棺材里自由流浪呢?
这样一想,我觉得满鸟鸟那一踉跄来得真是时候。
我叹了口气,按照满鸟鸟的说法,命中该吃卵,称肉搭猪茎,算了,该吃就吃吧!躲是射不过的。
我决定不去想明昨天的事儿了,转而去想这副棺材。
按覃瓶儿所说,我们掉下来时,撞翻了搁在绝壁上的悬棺,下降的坠力受阻,才侥幸捡回一条小命,那么,那绝壁上的悬棺究竟埋的什么人?是什么时候埋的?古代的人是怎么把这些棺材搁到上不挨天下不着地的绝壁上去的?
实际上,除了传闻,这神秘莫测的悬棺葬我们已经是第二次遭遇了。第一次当然就是安乐洞中那幅三维画,据那女阴魂(也就是盐水女神)说组成三维立体画的正是由无数个悬棺发出来的鬼火形成的,而且那些悬棺还是埋着“我”的族人(现在想,盐水女神的“你”当然就是我们的老祖宗巴务相)。当然,我们并没有亲眼见过那些悬棺,而此刻我们却真真实实坐在一副悬棺的棺材里了。
到现在为止,悬棺葬对人类来说,依然是个解不开的谜,这个谜的核心就是远古时代的人,在生产能力极度不发达的时期,是怎么把沉重的棺材弄到悬崖上去的呢?有的人猜测是用绳子掉上去的,但悬棺都是搁在壁立千仞的悬崖上,就是现代的人都未必能完成这状举,更何况茄毛饮血的远古人。当然,考古学家进行大量的试验,通过绳子把悬棺从悬崖之上吊下来,但试验的结果很不理想,虽然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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