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峡谷正是清江流域最奇诡异绝的一段,如果有什么秘境能被世界遗忘,这样的地方最有可能性。
种种迹像分析起来,我不禁产生这样的疑问:难道那伙外国人也在找梭椤神树?难道他们也是在腾龙洞壁画上得到的线索?遗落在腾龙洞中的杉树皮火把难道就是他们用过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们的动机是什么呢?
我不禁再次想起覃瓶儿描述她出生时的悲惨景象,突然被一个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难道这个老婆婆描述的高鼻梁老头是他?这可狗日的真是天方夜谭了。
覃瓶儿听见我喘气急促,回头一看就明白了我的心思,摸摸那小子的脸蛋,强颜笑了一下,再次挥手作别。
走出去很远,我回头看见那小子摸着自己的脸蛋,痴痴望着覃瓶儿发呆,我又跑回去,伸手在他眼前舞了一下,“嗨,兄弟,有句话你听说过没?”
那小子回过神,不满地撇撇嘴,“么话?”
“接瓜瓢,把把长,吃了猪潲去拱墙!”眼见那小子鼓起了眼睛,我哈哈大笑扬长而去。那小子当然明白我是在嘲笑他喜欢接嘴。
腾龙洞既然是一个著名的风景区,交通自然发达,我和覃瓶儿找了一辆中巴车,打算先回到利川城再说。
一路上,我和覃瓶儿都没说话,各自默默想着心思,最后还是覃瓶儿先开了口,“鹰鹰,我们先去梭布桠行不行?我现在特别想看看那高鼻梁老头是不是清和大师形容的那个人……”我当然明白她的心思,我也想早点揭开这个谜,可是,寄爷和满鸟鸟现在不知在哪里?难道我们丢下他们不管,就这么一走了之?
我把这个想法提出来,覃瓶儿也茫然了。正在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中巴车突然吱地一声停了,随之响起司机的咒骂声:“这狗子讨死啊,跟着我的车子撵搞么?难道你还敢跟老子来个对撞不成?真是狗咬摩托,不懂科学……”我一听大惊,瞬间想起我们居然把花儿搞忘记了,急起身一看,果然看见花儿站在车头不远的地方汪汪狂叫。我赶紧对司机讨好着说:“这是我家的狗子,你开门让它上来吧!”司机正莫名其妙,见我不像开玩笑,又客客气气递上烟,于是把车门打开,花儿噌地一声上了车。它的到来,自然引得车内一阵骚乱,我连番解释才把胆战心惊的乘客安抚住。
花儿这背时伙计这段时间不知去了哪里,肚子鼓得溜圆,精神也好了许多,上车之后就很不安份,连连咬着我的裤腿往门前拖,我情知有异,正在猜测它的用意,利川城已经到了。
司机刚打开车门,花儿死命咬着我的裤腿,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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