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这些唯心的东西多少会在我的心里留下一丝痕迹。
我有这种想法是有道理的。按说我们当年最原始的祖先来这里繁衍生息,自然希望这棵树生活得好好的,一来这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家园,二来这是他们精神的寄托,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把一棵大树的树尖砍去而留下这样一个平台,如果按照唯心的说法,按照老班子那些迷信的说法,这不是明晃预示着自己的后人将会短命么?这与他们当年的世界观格格不入啊!
不过我现在根本没时间去仔细想明白这个问题,因为雾汽朦胧中,我依稀看见满鸟鸟长跪在地上,双手向天,脑袋也向天,那阵高亢、激越、悲怆、懊恼、仇恨……各种成分混合在一起的声音一阵紧似一阵,那样子,完全有点像他以前那种得到宝贝却又失去宝贝的疯癫状态。
满鸟鸟的前面,是一堆奇形怪状的岩石,岩石如一匹马那样高那样长,有点像庙里烧香的那种香炉,只不过这香炉里冷冷清清,星火全无,显然最初绝不是用来烧香敬佛的香炉。
我心里有点好奇,难道这块像香炉的石头就是我们要把血魂碑安放的地方么?太神奇了,这块石头看上去除了形状有点奇特之外,它终究不过是一块石头。不过我转念一想又有点疑惑,这树上怎么可能有这么一堆岩石呢?我们的老祖先们,为什么要不辞辛劳把这么一堆破石头从树下运到树顶呢?他们有可能一辈子生活在树上,洪灾已让他们产生了恐惧,害怕在地上生活,但还是把这堆石头运到树顶了,在那个生产力不发达的远古时期,能让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无疑是某种宗教信仰,而这种信仰,在那个年代无疑就是巫术。“重巫祀,信鬼神”已经为他们的心灵深深打上了烙印。
这样一想,我对这堆出现在梭椤树顶的岩石也就见怪不怪了!
我们的到来并没引满鸟鸟的注意,先期到达的花儿也静静站在满鸟鸟身后,偏着脑袋看着势若疯癫的满鸟鸟,迷蒙的眼神中夹杂着它对满鸟鸟惯有的凶狠。
寄爷对满鸟鸟的神态好像在意料之中,爬上树顶之后就那么静静看着他。覃瓶儿明显感觉万分好奇,一如我心中的那份好奇。她刚想上前问问满鸟鸟到底怎么啦,谁知寄爷死不松手,把覃瓶儿向前的身躯往后拉得一个趔趄。
我暗地好笑,寄爷这是怎么啦?难道满鸟鸟还会覃瓶儿吃了不成?
满鸟鸟哭笑一阵,随之呜呜咽咽起来,其间似乎夹杂着某种咬牙切齿的咒骂。
我到此时还没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步走上前,拍拍满鸟鸟的肩膀,“哭个卵啦哭,有么子好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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