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镜子。
“嗯。”镂克斯点了点了头。
“怎么这么巧,你们俩都在画些不明生物。”
“看,就这个,我卧室里还有很多呢。”镂克斯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着的纸。他把纸打开,只见上面画着一只蓝色的怪物,它站在一块礁石上,身旁是汹涌澎湃的深蓝色海水。本新手没有列夫•;托尔斯泰写景状物的功夫,描绘不像它的样子,只知道它叫麒麟(真的,我真的不行,不然我不会说麒麟“站”在一块石上了,动物能站吗?或许用“伫立”比较好些吧?不是太清楚,反正就那么个意思。语言是活的,如流水——可以随便流;事实是固定的,如一张照片——当时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唉,有时自己都不知在说什么,因为语言是流动的,它不会只停留在我想传递的思想上。我以上的话真的把我所想让你们知道的东西让你们知道了吗?不知道,反正当我回过头来看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个说这些的人想让我知道什么,但我似乎又知道,因为这是我说的呀!可我现在真的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或者是不能用语言表达出来。现在有一个人照样把这段话复制一遍,那它就有了和我一样的思想?不见得吧。何况动作、神态甚至相貌都可整容出来,但只有思想——或近一步说是内在的不为人知的灵魂——是你见都见不到的,更别说模仿了。我这样说真是对的吗?——或者说我的思想是对的吗?——怎么知道是对是错,若请一个和我观点相对的,他自然说我的错,若再请一个人来评价我俩的是非,他若和你观点相同,自然偏向你;若请一个和我观点相同的,他必偏向我;若找一个和我俩观点不同的,他必说自己的对,又怎会评价你我,我俩便成皆错……不行不行,越说越多。若诸位有兴趣的话,可以去参看《南华经》,有读者问:何为《南华经》?曰:《庄子》也。不过现在的人谁看那些呀,该忙的还忙不过来呢)。
“咦?你和戈尔所画的完全是两个生物,真奇怪。”查斯看后,挠头不解道。
“笨蛋,如果他们画的一样,那才奇怪呢。”炽京骄傲地讽刺道。
“不用你个混蛋提醒,我自己知道。”查斯气愤地说。
“不过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我们俩都分别画着一个不明生物,而且我们俩都会幻力,你们不觉得很怪吗?”戈尔说。
“的确很古怪,幻力应该只有一个人会才对,而你们俩都会。对了,你练幻力时有没有身体不适过?”炽京左手托在下巴上,眼神中充满了侦探机智的目光。若再戴上一顶帽子,嘴里含一个烟斗,那活托托一个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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