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
游旻旻终于点了点头,冯鹏乐的咧嘴笑得特别开心:“成,就这么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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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谚最近很是苦恼,原本开开心心的蜜月回来,正跟新婚妻子如胶似漆呢,这边就有人失恋了天天来默雅喝酒。
据说失恋的人不适宜喝闷酒,会喝出事,于是他只好陪着,结果他的私藏都快被杜景川喝光了,心里在滴血啊。
尽管杜景川不许他把自己在这里喝酒不回家的事情告诉兄弟们,但詹谚实在是hold不住了。
“我说顾少,你今晚来看看景川吧,他在我这边都一周了,天天来夜夜来,来了就不肯走,简直把这当家了,今晚我叫上哥几个,一起喝。”詹谚在电话里头说着。
顾斐宁倒是觉得奇怪:“他怎么了?”
“他没肯说,不过我估计是失恋了……你到了就知道了。”詹谚神神叨叨的。
“知道了,我晚上过来。”顾斐宁挂了电话。
晚上八点,正是默雅一天的开始,会所门口尽是些豪车,顾斐宁今儿个到的算早了些,他特地推掉了跟游旻旻的约会赶过来,到的时候包间里已经到了好几个兄弟,杜景川坐在角落的位子,一个人开了瓶红酒,正在吞云吐雾。
他神色看上去跟平时没什么差别,但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的双眼发直,下巴上也尽是些胡茬子,身上的衬衫皱皱的,像是很久没怎么打理的模样了。
杜景川见顾斐宁来了,还朝他递烟:“呵,詹谚把你们都给叫来了。”
顾斐宁戒了烟,刚吸了口,忽然想到个问题:“你不是戒烟了吗?”
杜景川顿了顿,哈哈笑道:“烟和酒才是男人最好的朋友,再也不戒了。”
他的笑容中仿佛有苦涩一闪而过,顾斐宁慢慢皱起眉头。
这绝不是他印象中那个温文有礼,注重仪表,永远是一副精英派头的杜景川。
杜景川站起身:“你们先玩,我去趟洗手间。”
待他走出包间,詹谚才悄悄的苦逼兮兮的对着顾斐宁说:“你看,就是这样,据说是请了年假在我这儿呆着,钱拍桌子上,酒一瓶接一瓶,我看这情况不妙,陪着他好几天了,老婆都没时间见了。”
顾斐宁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两人兄弟十几年,杜景川还从未如此失常过。
詹谚又说:“我看八成是失恋了,我问他女朋友的事,他理都不理我。但这也不该啊,我结婚的时候两个人还好好的一起来参加婚礼,怎么说分手就分了……”
郑明楷听到他在这嘀咕,有些八卦的凑上来道:“说句不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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