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他:“怎么了?刚才救我的时候受伤了吗?”
说完就往裴宣背后看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刀伤,倒是背后的衣服上沾着一点木头屑屑,言昭华伸手把木头屑屑拿起来看来看,送到裴宣面前问道:“这什么呀?”
裴宣无奈摊手:“唉,我岳父的气性儿还挺大,要不给他打两下,他才不高兴听我在那儿忽悠呢。”
“我爹打的?”言昭华惊讶的不行,当场就要看裴宣的伤,给裴宣阻止了:“别看了别看了,没伤着筋骨,就是皮外伤,不是我说啊,你家那个家法藤条上夹着木板子,打着可真疼。”
自家的家法藤条什么样儿,言昭华当然知道了,心疼的说:“唉,我爹可真舍得打你,我都舍不得呢。”
一句话,把裴宣的心都给暖了起来,伸手环住了言昭华,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无赖兮兮的说道:“你为什么舍不得?跟我说说。”
言昭华伸手指抵住了裴宣不住拱过来的额头,想要挣扎开,却被按住了腰动弹不得,只好挣扎着羞赧道:“说什么呀!哎呀你放开,这花园里呢,让人瞧见多不好意思。”
“我不放,你不告诉我,我说什么也不放。”
“你放不放?”言昭华下达最后警告,裴宣果断摇头,言昭华也不再和他客气,伸手就去探裴宣的腋下,裴宣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家娘子挠他痒痒,当场就想跑,言昭华追了过去,两人在院子里打闹,园子里花开正茂,而两人年华正少,昭华正好,正是人间好时节。
尾声
最近京城里发生了好几件大事,长宁候府三小姐和威武候府世子成亲不过三四日,就和离回家。
过了一个多月之后,定国公府和威武候府相继出事被捕,定国公谢国章与威武候谭城卖官弊爵,被刑部和吏部掌握了确实证据,告到了御前,皇上大为震怒光火,当即命大理寺彻查审理此事。
定国公谢国章直到被捕之前,还在温柔香里做梦,柳氏的离去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待和柳氏的财产完全分割之后,他感觉自己独自占领了定国公府,带着让柳氏后悔的臆想,成天沉浸在温柔乡里,手中也有余钱,全是和谭城合谋捞到的,定国公挥金如土,奢靡成风,可这样的‘好日子’还没过多久,就被现实里的一记惊雷劈的皮开肉绽。
他带着宿醉被大理寺的官差锁上了镣铐牵出定国公府大门,府里上下哭闹不已,定国公府当即就被查抄贴封,谢国章云里雾里,在人群中,看见了面无表情的柳氏,柳氏目光深沉冷漠,让谢国章飘飘而起还未降落的魂魄,一下子从天际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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