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迷中依然痛苦的神情,和那无力染血的右腿,我咬住牙,缓慢而坚决地抽出手,把玻璃窗关好插上,不顾他连声轻唤着“简!简!”,唯恐自己再回头恋恋不舍看他一眼又一眼耽误了时间,赶紧逼着自己走出房间。
搬了个柜子把房间门给彻底堵住,我挎上清空的背包,走出去关上大门,我拖来一只丧尸的尸体,这样一来可以堵门,二来有丧尸的味道,多少也能掩饰下里面人类的气息。
最后看了一眼小屋的某个房间外面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