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我抓过他的手腕,看了他戴着的表上显示的时间,立刻从背包的里包内摸出药瓶和药片,递到卡普兰面前。一脸严肃地注视着他,这个时候该吃药了。
卡普兰伸手接过,笑了笑把药一一倒在手上一口塞进嘴里,灌了口水咽下去后才似感慨道,“你自己的事老是忘记,我吃药的时间却从不耽搁一点。”
我挠了挠脸,目光游移着不敢看他,略略有点……不好意思?
咳,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我这般神经粗大的人,其他事怎样都好,但只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