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可如今我们已经知晓,他们的优势就去了一半,已无忧虑。”看她还是担忧,左渊温声安慰。
“我知道,只是……”公孙月摇头,可只是什么,却没再说下去。转而道:“我等着你凯旋归来,以你的战功,国公想来必无问题,到时,我也是个一品夫人了。”
她言笑晏晏,俏皮的说。
“一品?”左渊笑了,把公孙月搂在怀里,胸口震动,说:“只一品就够了?”
这个意思——
“这不得看夫君的?”她反问。
左渊没说话,引着她说起了自己的安排。
一品,怎么够……
她的如意,皎皎如天上月,自该有最好的东西。
第三日,大军整顿完毕,左渊离开豫州,去往前线。
初时,公孙月是担心的。
等到左渊到了前线后的战报传来,她开始惊讶。
再后来,她已经麻木了。
自从左渊到了前线后,屡战屡胜,屡胜率战,公孙月恍惚间差点以为范庄两家都是傻子,然后发现其他几路人马那里都胜败不一,这才回神。
这一场战事,从秋天,打到了冬天,又从冬天,打到了夏天。
转眼间,就是整整两年。
范庄两家溃败的彻彻底底,再无力阻拦郭家定乱军。
大军坐镇江州之外,直逼皇都桐京。
郭盛并未冒动,他分出两路军,一向庄家,二向范家。
两家惨败,已无抵抗之力,在左渊率领的大军下节节败退。
又是一年,两家俯首,向郭盛称臣。
至此,天下十三州,已有十一州落入郭盛手中。
只剩一漳州,一江州,还在外。
正在这时,漳州公孙家亦俯首称臣。
天下皆说,郭盛有今朝,皆赖左渊。
公孙月在豫州的风头一时无两,被诸家夫人们拥簇,可她心中,却隐有忧虑。
盛名之下,易生诡谲心思。
夏日炎炎的时候,郭盛挥军,直入江州。
同年秋,桐京破,郭盛入城,称皇。
又是一年秋高气爽,公孙月乘着船,看着遥遥在望的桐京。
前朝都城。
亦是今朝的。
在郭盛称皇的消息传回豫州的同时,还有一纸接他们这些家眷进京的信。
历经半个月,眼看着,这就要到了。
“夫人。”知春轻声询问:“您真的不准备传信给家主吗?那封信——”
“知春,我嫁到了左家,那你的家主就是左渊了。”公孙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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