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磅礴,庄严肃穆。
两人不禁想起了宁州破庙之中的那尊烂佛像,与此尊相比,实在是蝼蚁与大象的差别。
一众灰衣僧人正坐在地上,敲打木鱼,口念佛句,对于外界的任何一切似是毫不察觉,专心程度实在是令人咋舌。
戒嗔领着二人走到佛堂一侧的拱形门,穿过便到厢房,戒嗔为二人推开房门,送了二人进去后便施礼告退。
“奇怪,我怎么老是觉得一进来这边厢便有人盯着我们似的。”陈如风不安道,江晟天却只顾欣赏着房中的摆设。
厢房的摆设简而不陋,一白卷写着的“佛”字高挂壁上,檀木床上被褥整洁地叠放着,一香炉放在小方形矮桌上,靠窗台摆设着几盆不知名的植物,叶片如眼状,生意盎然。
“你多疑了。”江晟天走到窗台处,正对着天边挥洒着最后的光照的高阳,一股冷风吹进,两人打起了一阵哆嗦。
门吱呀地打开了,一小和尚端着一盘馒头和一碟青菜走了进来,放在桌上,礼貌道:“两位施主请慢用。”话罢便离开厢房,把门关上。
就在门即将关上之时,陈如风瞥到对面的厢房门竟留出一丝缝来,正对着自己。
一双眼睛,在里面窥伺着。
他无意一瞥的瞬间,那道门做贼心虚似地重新关紧。
入夜,万籁俱寂。
陈如风却是久久不能入眠,总是心中怀着不安详的感觉。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虽然已是轻如无音,但陈如风还是能捕捉得到,连忙提气警惕。
门被打开,人影走进。
陈如风连忙闭上眼睛,假装入睡。
江晟天和他同睡一床,而陈如风则睡内侧。
隐约听到刀出鞘的声音,寒光在黑暗中划过,直指江晟天的喉咙。陈如风反应迅疾,一抓江晟天的手臂,两人迅速缩成一团,靠在墙侧,避过了这阴险至极的一刀。
江晟天已被惊醒,恐惧万分地道:“什么事?”陈如风来不及解释,运转真气,借风而行,拉出一道残影扯着江晟天逃出门去。
袭击者迅速追出,一道映月弧形刀劲从后尾追至,一分为四,挡住了陈如风所能逃的路径,唯一没有封住的便是往佛堂的路。
陈如风来不及思索,化影往佛堂闪去。
佛堂大门却是紧闭,陈如风和江晟天停在了空无一人的佛堂中央,那尊巨佛无情地看着他们,不带一丝怜悯。
袭击者从拱形门走进来,陈如风骇然认出袭击者身上的衣服乃是当日宁州鬼府七刀所着的侍卫袍。
此人便是七鬼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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