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陈如风道,江晟天却别有一番意见,一本正经地分析道:“首先,我们住的破庙肯定被天羽帮的人搜了不下十遍的,他们会再回来搜多几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谁也不会想到我们回如此胆大包天回到来宁州吧?其次,若有不妥,你再施展你的缥缈神功,能及上你者也是屈指可数,恐怕只有师父亲临才能追截到你了。”
陈如风听他分析得头头是道,同时又对自己的缥缈轻功满怀信心,心念任何情况都能逃之夭夭,便同意了重返破庙。
踏着熟悉的路,这里的每一寸泥土,每一簇花草,都是两人旧时的记忆。
想起幼时,两人曾在此抓泥捏成人状泥偶,岂知却给曾大无情地踩回一堆泥土,弄得两人伤心了一整晚,那时的他们在宁州处处受尽欺凌,自江晟天母亲去世后更是无依无靠,所受之苦是不可用一言两语所能概括。
如今陈如风已身怀独步当世的轻功,又有魔家邪气藏于体内深处,可谓是已非当日吴下阿蒙,回到故土,心中感触万分,若不是通缉犯身份碍身,恐怕他还会去找天羽帮的两大高手“天杀斧”林乘均和“神风遁”步履冰比武一番,藉此扬名宁州。
想及至此陈如风已是激动如雷电贯身,傲气当头,脸上露出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姿态,仿似已经再无敌手一般,皆因战败鬼府中七鬼独孤行所致,却不知自己只是江湖上初出茅庐的小子,离顶尖高手还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破庙前,景色依旧,残草丛生,颓败之景不堪入目。
两人却兴致盎然地推开破门,日久失修的横梁似跌欲坠,正对着门的布满蛛丝尘埃的佛像在他们眼中依旧是庄严肃穆,虽比起明禅寺的巍峨佛塑差的不只一大截,但这尊佛像就像一个老朋友一样,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两人的归来。
陈如风一进门,就几个跳步跃到破佛像旁的草堆中,冲头倒在上面,仿似从来没有睡过比这更舒服的床一般。江晟天也随着瘫倒在上,两人呈大字型地张开手脚,舒适得不能自已。
“好想念这里。”陈如风由衷感慨道,两人闭目沉溺在过往的熟悉当中,毕竟这里是他们受尽百般屈辱的时候的避难所,多少个煎熬的春秋均在此度过,这里便是他们唯一的“家”。
脚响从门外传来。
陈如风迅如闪电般拉起江晟天,闪身藏到破佛后面,两人急忙屏息,唯恐惊动来人。
从脚步声可知,来者是两人。
“唉,都已经过去两个月了,还是没有那两个小子的消息。”其中一人道,另一人则言:“害得帮主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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