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
他只是从表面看到二人一直在闭目对掌,还以为在比拼内劲,哪知道刚刚二人对掌的片刻,在他们体内已经进行了殊死的斗命。二人的本命真气激斗了数十回合,若非藏在至深之处的鬼家真气突然发作,陈如风就要命丧当场,可谓险峻至极。
江晟天面有忧色地望着倚树而立的陈如风,他捂着胸口,嘴唇血迹触目惊心。
“他没有事吧?”江晟天凑到叶之杭身边,目光不离陈如风,看着他满眼布满着痛苦难言的神色,隐隐有担心之意,却又要刻意遮掩。
叶之杭急喘几口气,对比起陈如风奄奄一息之状,他可要好得多,除了面色苍白了一些以外,并无其它异样。
“没事,只是真气虚耗过度,需要一点时间调复。”叶之杭打量了陈如风一眼,缓步走近他。陈如风连说话都无力,只得瞪着他看,感到体内的经脉似是被掏空了一样。
叶之杭凝目注视,陈如风觉他目光灼灼,很不情愿地将头扭过别处。斗命之后的痛楚折磨着他的身体每一处,令他苦不堪言,纵使他生性倔强,此时也满额冷汗,胸口起伏。
“这一场,应该是算我赢了。”叶之杭淡淡说道。
江晟天云里雾里地迷糊不清,不知叶之杭口中的“赢”是指赢在何处,但见刚刚二人对掌片刻,叶之杭几乎毫发无损,而陈如风却负了较重的内伤的样子,便猜测二人用的是不知何种玄妙手法较量,且是叶之杭处于高明位置,陈如风则吃了亏。
陈如风抬起头来,龇咬着牙齿,半天才挤出说话气力:“愿赌服输,这一场‘斗命’,是我败了。”
“好!果然是坦荡之人,有嵩焯远的风范!”叶之杭赞声说,思索了片刻又道:“若非是嵩焯远将鬼家的内功传授于你,刚刚恐怕你就当场气破人亡了。”
“我先前从未使用过鬼家武功,今日适逢生死,被意外逼出来,还救了我一命。我想这是鬼王在天有灵,将意志传达于我,绝不会如此轻易就败于你手。”陈如风虽是力竭,依然语气镇定。
“那我们就放长目光,看看下一场智谋的比斗之中到底是鹿死谁手,希望你不要辜负嵩焯远的一番心意吧。”叶之杭淡笑道。
“比斗智谋,你又想如何斗法?”陈如风得先弄清他意图,方才突如其来就将他拉入斗命之中,连反应间隔都无,虽说败者不应找借口,但他确确实实是准备不足。第二场斗智谋他可不想再吃多一次亏,若他一败此局,可就连第三局的武斗都不用斗了。
叶之杭神秘一笑,说道:“放心,很快你便会知道。我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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