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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去看,发现,那是一个“7”字。
我僵在那里,看着那个“7”字,像被人扼住了喉咙一样喘不过气来。
“怎么了?”王四川莫名其妙地问。
“我们刚才乘的是这架飞机吗?”我已经语无伦次。
“你疯了?当然是啊。”
“那原来在这里的那架飞机残骸呢?”我问,“日本人那架深山的残骸呢?”
“肯定在附近,我记得那架烂飞机也沉在了这个地方的水里,不会离我们太远,他们总不会把那架烂飞机也搬走。”
“真的在这附近?”我喃喃道,王四川去找了一圈,回来时脸也绿了:“奇怪,它不见了。哪里去了?难道真被搬走了?或者在我们坠毁的时候被压扁了?”
我摇头,指了指我们眼前还在燃烧的飞机残骸:“它在这里。”
我无法给出一个明确的解释,也无法看透其中的猫腻,但是,我几乎可以肯定,我之前看到的沉在地下河里的日本“深山”,和刚才坠毁的轰炸机,是同一架飞机。
如果是这样,这里就出现了不可调和的矛盾。我们怎么会在飞机坠毁之前,看到了飞机坠毁后的残骸?对当时的我来说,我的知识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其中的缘由。
我感觉,一定是我们自己出了问题,我们可能在深渊里飞行的时候,还是吸入了不少毒气,我们已经疯了。
这是唯一的解释,汞中毒会产生神经病变,这种感觉让人毛骨悚然,疯子看出来的事总是毫无理由的。
“那不用担心了,也许我们现在已经被抢救躺在了帐篷里。”王四川道,“伊万也没死。”
“也许其实还没降落。”我冷冷道,“裴青也没跳伞。”
“我们睡一觉醒过来,也许都好了。”跟过来的老田竟然当真了。
“那你可能要面临更多的问题,我们其实从进洞开始就暴露在了这种毒气之下,那么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疯的?也许我们在找到袁喜乐的时候已经发疯了,甚至是吊在洞口的时候就疯了。”我道,“那表示我们身边的人全疯了,你一觉醒来还是疯的。”
“再往回想,你怎么能保证你原来不是疯的?既然这么真实的感觉都可能是假的,那么还有什么不可能?你可能是个老疯子,躺在床上,我们和这里都是你疯想出来的。”我继续道,“认为这一切都是整个故事,往往是真正变疯的开始。”
“那这里怎么解释?”王四川道。
“如果是无法解释的东西,我们不强行解释。”我道,“我老爹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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