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出来。这个时候我终于想起了那张纸条:五月十三,必回苗疆!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我朋友,在我那个懂苗语的朋友劝说下,在五月初十那天,我们登上了去湖南的飞机。
我的这个朋友姓马,名叫马路。他现在是某大型制药厂的技术研发部主管。他祖上是苗族人,所以能说一口流利的苗语。上次我们去探险旅游,就是他做的向导。
不过他虽然是苗族人,但是祖上很早就到大城市里来生活了。所以对于苗族原有的一些生活习惯早就不清楚,所得的资料仅限于父辈留下来的一些稀有传说。
根据他的说法,蛊术这东西本身就是一门不外传的学问,而且传女不传男。他对蛊术的了解也非常有限。不过看我的症状,既然医院检查不出来,那么很有可能是中了某种蛊术。
——五月十三,必回苗疆。这张纸条更是证实了这一点。
在湖南下了飞机,我们立刻马不停蹄的坐着出租车到了怀化市。然后又在怀化叫了个出租车一路往西经过芷江,直接往我们上次走过的地方而去。
芷江往西,就是大片苗人居住的地区。在苗人居住区再往西走,就进入了与贵州等地接壤的地界。在靠近贵州边界的地方,有一片堪比神农架的原始森林。
那里就是我们上次迷路的地方。
一路沿着高低不平的公路走来,到处都能看到身着少数民族服装的人来来往往。而我因为实在忍不住身上的奇痒难当,一抓就会被自己抓破一块皮,所以马路干脆用一条绳子把我的双手绑了起来。
一路上我都在不停的喝水,一只觉得很口渴,仿佛肚子下面有个无底洞,我喝进去的水根本没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骨头里传来的那种像是在噬咬我的心脏的奇痒,让我整个人面色苍白,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精神。
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倒是非常健谈。看我们是从外地来的,一路上都在和马路聊着大城市的一些奇闻趣事。
马路也有意无意的打听着关于苗疆的种种传说,不过每每到关键的时候,司机就把话题转移了,像是在刻意掩饰什么。
直到前面没有了路,司机把我们放下来,看了看我凸起的肚子以及滴落着泥黄色液体的手指之后,才神秘的说了句:“兄弟,你们是不是去过山里面,看你的样子,像是中了阿罗沙?”
我一听他似乎知道我中了蛊术,赶紧问道:“什么是阿罗沙?”
司机看了我一眼,脸色变了变:“对不起,有的事情我不能说,否则会被诅咒的。”说完钻进车子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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