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掉河里了。
燕苍梧,“我成分有问题,你成分没问题。我是男的,你是女的。”
白玲,“那我也不管。你明天去牧畜段,我就跟着去。我要看看这活能不能把我累死。”
燕苍梧目光沉沉的看了她片刻,奈何白玲根本一点都不怕他,半点想要改主意的意思都没有。
下午,燕苍梧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捧着一大盆骨头,怀里还揣着一只虎头虎脑的小狗。
白玲一见到狗果然高兴极了,但仍念着要跟他一起去牧畜段。
燕苍梧什么也没说,看起来像是默认了。
可第二天白玲一大早起来,发现帐篷里又没人了,一出门,果然门口拴着的黑马已经没了。
她起得早,可燕苍梧起得比她竟然还早,恐怕天还没有亮就跑了。
小狗兴奋的还以为她要跟它玩,摇着尾巴绕着她前后左右的转,黑亮的大眼睛像是两颗漂亮水晶。
白玲无奈蹲下身,摸了摸小狗的头,“你高兴什么呀?我一点都不高兴,这下只剩我们两个了。”
她带着狗在帐篷里住着,白天就陪小狗玩,自己看书,做饭,等着燕苍梧不知道什么会回来。
这么一直等了五天,到了日子,燕苍梧还是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