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什么?明明知道大家对自己的厌恶是那么的明显,那么我还主动上门干什么?
自作自受。这是后来,想起那时候发生的事情,对自己那时候的行为的形容词。
他说:『乔悠,你只是在赌一个可能,赌一个不可能的可能。』
我摇头,我不懂,我不懂禾泉说的是什么意思。可即使我在心底一直这么告诉自己,他的话还是刻在我心底。
『我……』我回答不出来,面对禾泉直白的言语,我向来没有抵抗力。
可是多年的以后,禾泉却也做着和我那时候相同的事,赌一个不可能的可能。到最后,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