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不是、我……」
我打断白衣的话,无视他脸上最后的无措表情。「今天你别以为你可以逃,我和禾泉就站在门外,你想出去都没办法。所以白衣,哪怕就这么一次,好好跟川原谈一下。」
我走出门外将门关了起来,和禾泉两个人就这样愣愣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最后我忍不住叹息。
「放心吧,没事。」禾泉朝我安慰性的微笑。
「白衣真是的……」我看向禾泉,然后道:「真的希望他们能够谈开,不要再抱着误会或是遗憾了。」
我忍不住想,川原那个时候,时光如针,刺痛心扉。生命的美好点滴耗尽,这样毫无意义的时光游走里,该如何用单薄的手掌撑起那一片蓝天,如惊鸿一般的翱翔?唯独一颗苍白的心,如何要的起未来?
曾经有白衣陪伴的川原,舞步轻盈;曾经,舞步飞旋。曾以为,她可以以优雅的舞步与君共舞一生;曾以为,她可以用最漂亮的、近乎完美的舞姿去作生命的谢幕。不曾料到,自己竟是一个不合格的舞者,共舞才开始,一场演出就以悲情的方式匆匆谢幕。
「他们,真的能够像当初一样吗?」我忍不住向禾泉追问。
「我不知道。但是这一次,我想他们两个都能比较坦然的面对对方了吧。」禾泉微笑着。
禾泉忽然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之后便接起:「喂,妈?」
阿姨不知道在电话里又说了些什么,只听禾泉有些疑惑的回答:「乔悠?她和我在一起。」
过了不到十秒鐘的时间,禾泉掛上了电话。「乔悠,奶奶刚被送去急救了!」
我垂头不语,突然就站起身转向外跑,身边的椅子砰的倒在地上,我被绊了一个踉蹌,却依旧跌跌撞撞没有停下。距离无法准确的估计,人整个就撞到了门板上,砰的一下,很响的声音,鼻尖开始痒痒麻麻的,感觉是血要流出来的前兆,随意的擦了下,又继续往前跑。
电梯,电梯的方向在哪里?
我像隻无头苍蝇四处乱窜,恐惧和焦躁混杂在一起,却找不到出口,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世界单调的只有这么一种顏色。
一种莫名的恐慌越来越近的逼近,是那么的鲜明,那么的想要忽略都不可能。
「啊!」
我抱着头大叫了一声,然后就再也没有了声息。恐惧与慌张充斥了我全身,手脚颤抖的不像话,最后竟然连路也走不好。
身后有人慢慢的接近,我却没有任何反应,嘴里反反覆覆低喃着些什么,然后终于回过神,依旧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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