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滚烫。
第二日醒来,云迟只觉得浑身舒畅,清爽极了。
然而身侧的人似乎睡得并不好。
褚净紧闭着眼,脸红红的,像病了。
她这才想起来,昨夜她像以往那般旁若无人地睡了,也没顾照着身边的这位侍君。
“朕睡相不大佳是不是让你着凉了?”
她有些抱歉地开口。
褚净只是用被子挡住脸,声音低得可怜。
“没有的事是臣侍自己不争气”
只是蹭一蹭,他就硬成这样。
真是羞死了。
“朕为你召御医来。”
她关切地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的确烫得有些烧人。
然而褚净却唤住她。
“不劳陛下,臣侍缓缓便好了。”
末了,他怕她不信似的补充一句,“屋子里有些闷罢了”
云迟恍然。
近来她不好眠,殿里的安神香便熏得重了些,也许将他闷着了。
好一番吩咐过后,她才出了苍梧宫,去上早朝。
只剩褚净回绝了前来伺候的男奴,然后吩咐他们打了些凉水来,让他冷一冷身子。
欲火总算灭了,但新愁浇旧愁。
长此以往,若陛下始终不碰他,他又该如何在这后宫中立足。
他褚家的颜面,又该置于何地。
——直到那道正式下旨封褚净为侍君,赐居邀月宫的诏令传来,他仍还迷茫着。
是夜。
云迟携了一身疲惫,从御书房回了寝宫。
远远地瞧见一个人影竖在前边,一身白衣披了盈亮皎洁的流华。
“陛下。”
他只是这样轻唤一声,再无别的言语。
余下的,含情眉目已经替他说了。
褚净人如其名,整个人看起来明澈洁净,不染一丝尘俗。
秋夜的风不识趣,将他鬓边的发微微吹乱,扑在那双漂亮的眼睛上,纤密的睫毛也颤动不止。
褚侍君恬静娇弱,而宫中趋炎附势者多,若久久未宠幸他,怕不知会不会受人冷眼。
云迟这样想着,伸手握住了他有些泛凉的指尖。
“外面风冷,到榻上说吧。”
她神色柔和,不经意地说着令人遐想万分的话。
“是。”
褚净脸红红地,小步跟在她身侧。
云迟依旧先入池洗浴,约莫泡了一刻钟,才起身往榻上去。
褚净乖顺地跪在床边,身上只余一件松垮的外袍,欲拒还迎地遮住最旖旎的风光。
一根鲜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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