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一边嚼着嘴里的牛排,一边把沾了酱汁的芦笋挪到盘子边缘,不想宠幸。
“我?”陶千漉没想到她会突然问她,叉子戳牛排的手顿了顿。如果说陶千漉的内心有一个被带子扎起来的结,那么此刻那根带子正在被轻轻拉扯。
“我没交过。”男朋友没交过,暧昧对象倒是有过,说的是实话,不知道她信不信。陶千漉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毛病,每每进入暧昧期,在关系需要进一步推进时,就因为种种原因喊停,不留一丝情面。
“不会吧,你长的这么倾国倾城!哎,肯定是你眼光太高了,觉得没人能配得上你。”吴浅语确实有点难以置信,但也觉得合情合理。“也难怪,就得找到最好的。”
是啊,就得是最好的,可于陶千漉而言,最好的人只有他。不是因为他是最好的,而是因为是他才能够最好。陶千漉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荒谬,只对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他”念念不忘,连那个人的联系方式,生活状况都一概不知,却还是给许澈冠以一个“最好的白月光”名号,他是不是有些无辜?
回到公司后,陶千漉的感觉自己下排的中间的两个牙齿间隙胀胀的,就像塞了什么东西一样,她拿起镜子照了照,并没有出现意料之中的会令人尴尬的任何残留物,只是那块的牙龈有些红肿,大概是上火吧!
这种轻微的不适感对于陶千漉来说无非就是隔靴搔痒,毫无大碍。再加上她下午有临时被安排的工作,这早就被抛之脑后。
她所在的律师事务所是一个红圈所在南城的分所,案源大多是非诉业务。今天的这个甲方实在难缠,她几乎和对方周旋了一个下午才算搞定,这会儿得加班,把后续文字性的工作收收尾,连晚饭都还没吃。
可是,合同拟到一半,她的下排牙齿开始疼痛,一阵一阵的热流在疼痛区域攒动。
这种感觉陶千漉不是没有经历过,当年她长智齿的时候,牙齿冒出顶破牙龈时也是这种感觉,她去了校医院拿了一些药吃了就没事了。她从小到大牙疼的次数屈指可数,长智齿那次是最记忆犹新的一次了。
陶千漉觉得这应该离不开林英的功劳,妈妈都会定期带她去检查牙齿的,她那么好。另一方面,可能是基因的问题,因为他们家的人都有整齐漂亮的牙齿,鲜少有和牙齿有关的疾病。
她凭着记忆在百度上确认了药名——甲硝锉,就在美团上下单送到家里。
她总算弄完了那份合同,发到王律的邮箱后便回到家中,吃药,洗漱,然后上床,一气呵成。
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她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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