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当时颇有些冲动,考虑得太少。
这个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等我一下,我先接个电话。”任何及时的救场都值得被感谢。但在听到电话那头的内容她又庆幸不起来了,她准备要对接的那个项目被其他人截胡了。对方好声好气,美其名曰与她协商征求她的意见 ,实际上就是通知她。
“我当然没意见啊,不过我这边医生还在查房,先不聊了。” 要是放在平常,她大概率会意见很大,可现在请了病假,难不成当了皇帝还想成仙?她是没有话语权的。对方给足了她面子,像模像样地解释。陶千漉觉得也不见得是对方早就盯上了她手里的肥肉,因为资本需要万无一失,谁知道她这个假要请到什么时候,所里这些年请了假就再也没回来的重点培养对象比比皆是。
“那陶律,祝你早日康复!”
陶千漉挂了电话,背对着严杭,在退出通话界面后打开百度搜索:医生值夜班可以陪在病人旁边吗?
“既然你都猜到了,干嘛还要问我。”她转过身,一边不动声色地关掉手机塞进口袋里,一边看向严杭。因为百度给她的答案是——原则上不行,实际上没影响工作的前提下可以的。用这种“原则上”引导的句子凑字数的嫌疑很大,基本等于废话,重点往往都是后面那句。中国话的语言魅力可见一斑。
“你在和我说话?”严杭还没反应过来陶千漉的电话已经挂断,因为她的语气和之前打电话的时候没什么区别。
“嗯。”她点头
“哈,我就说嘛,你们果然有问题!”严杭又一副“我是福尔摩斯”的表情,颇有些得意。他原本以为陶千漉接完电话就会装作没有听见他刚刚的问题,想要蒙混过关。但是他没想到她居然承认得如此理直气壮,搞得好像有问题的不是许澈和她,而是自己。
“行了,我确实又想到了两个问题,昨天许澈和我说我这几颗牙齿有被拔掉的可能性,可能性大吗?”陶千漉要先铺垫一下。
“哦,这个的话,得看手术的情况,我也不好说。”严杭笑嘻嘻的样子说着最没有用的废话,果然和她想的一样。
“还有什么问题?”
“嗯,还有就是,许澈他现在单身吗?”陶千漉有些紧张,果然人都是这样,在百分之一百确定的事情面前底气十足,在没有把握的事情面前瞻前顾后。
严杭轻咳了两声,这该死的仪式感。
“这个问题嘛,有很多像你一样的女性问过,确切地说,是女病人和家属。我一般都会说,许医生已经名草有主了,孩子都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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